她的聲音不大不小,但也吸引了四周不少人的注意力。
尤其是她說的人還是楊山明這樣一個龍頭大佬。
幾乎所有人都圍了過來,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“你是神經(jīng)病吧,我什么時候要非禮你了,我根本不認(rèn)識你好吧?!?
楊山明依舊是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。
旁邊的人被他的演技給騙到,立刻就接話:“這位女士你是不是搞錯了,楊董怎么可能非禮你。”
“就是他!我怎么可能認(rèn)錯!”文秀雅高聲的說道。
楊山明卻嗤笑一聲:“很多人都用過這種方法來接近我,不過很可惜最后都失敗了,你不是第一個?!?
周圍的糖酒會貴賓們都用看戲一樣的眼神打量著文秀雅母女倆,同時人嘖嘖起來——
“這女人怕是想接近楊董,所以自編自導(dǎo)的一出戲吧?”
“不過長得倒是還挺不錯的,但是楊董身邊也不缺女人,怎么可能非禮她?”
“我覺得就是她演出來的,很多人都想跟楊董打好關(guān)系,但是普通辦法又行不通,只好來這一招?!?
“呵呵,想不到還是母女兩個上陣,這犧牲可是夠大的啊?!?
聽到眾人你一我一語的毀謗,文清菲氣得小臉蒼白:“你們!你們怎么能亂說呢!”
“是你們兩個開始亂說的,現(xiàn)在還倒打一耙。”
有人冷笑一聲,覺得是文清菲被揭穿之后,開始死不承認(rèn)了。
楊山明嘴角勾起一絲若隱若現(xiàn)的得意笑容:“這位女士,既然你說我非禮你,那你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“沒錯,錄像、dna什么的,都可以去驗證?!迸赃叺墓吠茸痈胶偷馈?
文秀雅愣了一下,想起自己確實沒有來得及留下任何證據(jù)就讓楊山明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