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用眼神示意我放心,又笑著對靳寒說道:“靳寒,你這是什么意思?一會晏禮那小子可要生氣的?!?
靳寒不好當(dāng)著長輩面生氣,卻不打算放過我,“她剛才惹了我未婚妻,這種沒教養(yǎng)的女人,虧得周晏禮也能忍得了?!?
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對著周母玩味一笑,“如果周晏禮的女朋友也有不錯的背景,想必上次的項目也不會被靳氏那么順利就搶到手,您說是吧?”
聽了他的話,周母的臉色也變了,她盯著靳寒不知道在想什么,最后她輕笑一聲,拉起我的手,“事業(yè)固然重要,可我也不想自己兒子和我一樣成為聯(lián)姻的犧牲者,他們幸福比什么都重要?!?
說完,她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南瑜和靳寒。
“您能這么想,最好?!苯幌滩坏卣f了一句,拉起南瑜就要離開,只是路過我身邊時,他又警告道:“舒晚意,你好自為之?!?
我明白他的意思,但我只是垂眸不回答,這種人你越是打理他,他就越來勁,真希望南瑜能壓得住他,我也真不想再見到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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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騰一天,回別墅的路上我就總覺得有人鬼鬼祟祟跟著我,我故意沒有直接回去,卻看到一個男人一直在周晏禮的別墅旁邊轉(zhuǎn)悠,看到我時,那人則快速拋開。
突然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涌上心頭,我飛快回到別墅,“媽!平姐,你們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