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我確實(shí)可以離開,可我不想走,狗咬狗的戲碼太有趣了。
這時不少患者家屬都開始出去打水、買早餐,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寧清怡身上,她害怕地捂住臉,我看到她的眼睛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。
感覺到我打量的目光,寧清怡惡狠狠瞪了我一眼,頭也不回地跑回到病房,只留下我和南瑜。
其實(shí)我不走,也是想要和南瑜好好談?wù)?,如果可以,我還是希望盡量不要魚死網(wǎng)破,只要她想通了,我爸馬上就可以做手術(shù)了,可顯然南瑜不想和我談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南瑜,我們談?wù)?!”我拉住她,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誠懇一些,“我知道你恨我,但靳寒悔婚真的和我無關(guān)?!?
“和你無關(guān)?”南瑜諷刺地看向我,用力甩開我的手,“舒晚意,你真讓我惡心!”
“南瑜,我從始至終都不想和你撕破臉,你是知道的?!碑吘瓜胨浩颇槪以缇桶炎C據(jù)發(fā)出去了。
可她顯然不是這么想的,“呵呵,你在說什么?我和你早就撕破臉了,現(xiàn)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”
她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樣,我不禁打了個寒顫,她不再理會我,大步離開。
而我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,按她說的,看樣子我們只能不死不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