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昭南不閃不避地和向子燁眼睛對視：“我再說一次——我沒有推過向小四下橋！”

他冷冷地說：“當(dāng)初我在水庫帶著人拉練，你自己說希望我能放過向四，親自帶他來找我......”

“沒錯，是我，是我想帶著小四跟你和解，卻親自把小四送上了絕路！”向子燁忽然厲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
他拿槍指著寧媛的頭，直勾勾地盯著榮昭南，滿滿紅了眼——

“你知道這些年，我有多恨自己當(dāng)初的決定？每個夜晚，我都夢見小四在這條河里，滿是血地對我說——哥，我好冷，我好疼啊......”

向子燁咬牙切齒：“是我親自把他送到地獄，求告無門，你讓我怎么放過你？！誰又能放過我？”

榮昭南目光幽暗地看著向子燁：“我再說一次，我雖然是揍了他一頓，但我沒有推他，當(dāng)時......”

“當(dāng)時什么，你父親和我都知道是你把葉秋的死算在向小四的頭上，才殺了他，你父親心疼你，包庇你......”何蘇眼底閃過詭冷惡意的光，一臉惋惜地說。

但她話音未落，誰也沒想到向子燁忽然笑了下，突然掉轉(zhuǎn)槍口對著她就是一槍——

“呯！”

“啊——！”何蘇慘叫出聲，她的膝蓋上瞬間爆出一團血花。

她痛得慘叫連連，面孔扭曲，捂住自己的腿坐在地上，不敢置信地看著向子燁：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
這一瞬間，驚住了所有人。

向子燁利落地收回槍，對著何蘇露出一個陰郁扭曲的笑——

"何蘇阿姨，打斷別人的談話是不禮貌的，你知道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