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殿下,這你可是真的為難屬下了,王妃娘娘自打上回嫁進(jìn)咱們寒王府之前,被她的那幾個兄長打了一頓之后,脾氣就越發(fā)的不好了,特捏死對丞相府的那些人,現(xiàn)在……對殿下,好像也快了……”
想起從前,他暗中調(diào)查他們王妃曾經(jīng)那個唯唯諾諾的性情,和現(xiàn)在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啊。
你說說,他們主子得罪誰不好,偏偏去招惹這位姑奶奶。
那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呢嗎!
見暗祁在自己面前說話,絲毫不避諱,霍景之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不少,眼底的光亮也越發(fā)的晦暗:“是不是那晚倒立沒夠?”
“屬下知錯……”暗祁瞬間松了氣,將自己的兩只胳膊,下意識地背在了身后,天知道,那天晚上他究竟是怎么熬過來的?仦說Ф忟網(wǎng)
第二天一早,他的手,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,這樣的狀態(tài)可是緩和了好些天才恢復(fù)過來呢。
只不過……
暗祁猶豫了一下,才為難的開口:“可是殿下,您問屬下這樣的事兒,屬下也不知道要怎么辦啊……”
畢竟,他們主子成過親,而且還不止一次,可是他那,到現(xiàn)在還沒成家呢,自然不會要如何哄女人高興了。
聞,霍景之有些煩悶地擺了擺手:“廢物!”
暗祁:“……”心中暗自鄙夷:主子,您還成過家,而且還是二十九次了,都不會哄女人,豈不是要比他還要廢物?
當(dāng)然了,這樣的話,暗祁也只敢在自己的心里想一想。
要是讓他說出來。
那他還要不要自己的這條小命了?
霍景之也暗暗嘆了口氣,他也是從來都沒有哄過女人。
正因?yàn)闆]有哄過,所以才無從下手,所以才每次都搞砸了。
暗祁想了一下,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:“殿下,您先別著急,屬下知道,應(yīng)該找誰幫忙了?!?
說著,暗祁便一溜煙地跑了出去。
霍景之坐在輪椅上,看著暗祁快速消失不見的身影,薄唇微微一張,還沒來得及把暗祁叫住,便已經(jīng)沒影了。
……
大街上,顧若溪從懷里掏出來一張單子,遞給了歡兒:“歡兒,等下你拿的這張藥單,去,我們經(jīng)常買藥的那家藥房,按照單子上的藥材,叫他們把藥抓好,我要去忙點(diǎn)兒別的事兒,忙完了便會過去?!?
歡兒拿過藥單,點(diǎn)點(diǎn)頭應(yīng)了一聲,隨即便把藥單子小心翼翼地收進(jìn)了自己的懷里。
馬車漸漸停下,顧若溪掀起簾子一角,便從馬車上跳了下去,正欲離開,歡兒便趕忙。從馬車?yán)锩俺鰜硪粋€小腦袋:“王妃娘娘,您這是要去哪兒啊?”
顧若溪回頭朝著她笑了笑:“我隨便逛逛,不用管我,馬上就會回來?!?
說著便頭也不回邁步朝這一個方向走著。
很快,顧若溪便來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。
顧若溪微微抬頭,看著眼前大門上面的匾額。
花容樓。
沒錯,顧若溪想要來的地方,正是花容樓。
前些日子,從花容樓回去之后,顧若溪便時常會想到顏膚膏的事情。
原本,顧若溪是想著,在京城里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店鋪里面賣一些她親手研制的養(yǎng)膚美白的產(chǎn)品。
可是回去之后細(xì)細(xì)想來,如果她真的自己開店鋪的話,好像會有不少麻煩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