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氏也蹙了蹙眉:“夫君,也不能這樣說啊,這件事情不能全都怪婷兒的。
難道你不覺得,自打顧若溪回來之后,咱們家最近發(fā)生的事情都太不順了嗎?
還有老三,他甚至太為了顧若溪和我們斷絕關(guān)系。
你不知道,前段時間,我和婷兒去過老三那,原本想要接他回來的,可他呢!都做了些什么!
他不僅不領(lǐng)情,還對婷兒出不遜,她可是他的親妹妹啊,竟然這么對待婷兒,連我這個當(dāng)娘的,都看不過去了!”
安氏站在那里,一味地替顧若婷說這話,不管怎么說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免了她女兒的懲罰才行。
“還有這樣的事?”顧震天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啊,這可是我親眼看見的,想來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,婷兒不知道要受他們多少委屈啊?
婷兒想來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,被逼無奈??!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婷兒里也挺受了他們的欺負(fù)?這怎么可能呢,從小到大那兄弟幾個是最寵愛婷兒的,這些我們都看在眼里啊?!?
顧震天眼底充滿了一絲不敢置信的神色。
“唉,這有誰能夠說清呢,辰兒和洛兒想必是不能,宣兒以前對待婷兒也很好,還有禹兒,可是自打顧若溪回來之后,這一切都變了,你也看到了宣兒現(xiàn)在對咱們的態(tài)度,還有禹兒,對婷兒的意見也很大,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那個災(zāi)星嗎!”
安氏在提到顧若溪的時候,絲毫不覺得那是自己的女兒反而覺得,自己生下他是這輩子最大的恥辱,如果可以的話,她真想在生下顧若溪的時候,就把她活活掐死,而不是心軟地把她送到鄉(xiāng)下去。
顧震天聽著自己夫人的話,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:“哎,如此說來的話,這段日子,咱們丞相府的確是發(fā)生了不少的事兒,而且還都和她脫不了關(guān)系啊……”
“誰說不是呢,可是現(xiàn)在又有什么辦法,人家現(xiàn)在傍上了寒王殿下這根高枝兒,還能把我們看在眼里嗎,別說是自己的親妹妹了,就是咱們,他也不曾放在過眼里?。 ?
安氏十分氣惱的開口說道,他始終沒有忘記上一次,自己親自去和顧若溪說好話,她非但沒有將皇上上次的那一個恩典叫出來,還對他們冷嘲熱諷。
“夫君啊,婷兒在祠堂里已經(jīng)跪了大半天了,一天一夜都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,她可是我們的心肝寶貝呀,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好歹,那可如何是好?。俊?
顧震天淡淡的嘆了口氣,臉上帶著些許恨鐵不成鋼:“好,你以為我罰他的時候心里就不會痛嗎,她可是我們的女兒啊,可是現(xiàn)在寒王那邊已經(jīng)發(fā)了話,叫我們丞相府給一個說法,如果不這樣做的話,萬一平息不了,寒王那邊的怒火,咱們婷兒可有得受??!”
“啊?”安氏臉色頓時一垮:“這可如何是好啊,一定是顧若溪那個小賤人,在寒王殿下的面前吹了什么耳邊風(fēng),真是可憐了我們的婷兒啊,從小到大咱們舍不得打,舍不得罵,竟然被罰得這么慘。
前段時間身上的傷才剛好一些,現(xiàn)在又要頂著寒冷,自己一個人跪在祠堂里,可真是受苦啊?!?
安氏十分傷感地垂下眸去抬起手來用手帕擦了擦眼瞼處的濕潤,神色間更是充滿了對郭若婷的心疼之意。
顧震天哪里能夠看得了自己妻子這樣的傷感神色?
下一秒頓時便妥協(xié):“唉,罷了罷了,婷兒從小到大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,先叫她吃些東西吧,另外也別跪在祠堂里了,回到自己的院子里,好生反省,多抄一些經(jīng)書,好好的靜靜心,以后叫他做事,莫要那般的沖動了,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說,非要自己一意孤行呢!”
她若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,大可以向他這個父親說啊,難道他身為丞相還不能為自己的女兒做主了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