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儒故猶豫了一下,語氣都沉重起來:“就是一場車禍,我夫人她……她不幸去了?!?
溫直接吩咐:“問他手上怎么會有溫夫人生前貼身佩戴的玉佩,是不是他在現(xiàn)場拿走了玉佩?!?
“你手上怎么會有溫夫人生前貼身佩戴的玉佩?你應該是車禍現(xiàn)場的最后一個人吧?你見過溫夫人最后一面,并拿走了她的玉佩,對嗎?”趙瑩瑩很聰明,三兩語就能明白溫在說什么。
“你到底是誰?你是誰派來的!”溫儒故震驚地抬起頭看向趙瑩瑩。
趙瑩瑩并不回答他的問題,繼續(xù)說道:“現(xiàn)在是我在提出要求?!?
溫儒故一下子頹然了下去,盯著趙瑩瑩出神。
突然又直起身子貼近趙瑩瑩,試探地說:“我知道了,是小派你來的對吧?”
趙瑩瑩并不知道他嘴里的小是誰,耳機里也沒有傳來指示,只能順著他的話說:“你還不算太愚蠢?!?
溫儒故扯了扯嘴角,這樣就能說通了,溫這些年裝傻,肯定是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說不定她一直暗中調(diào)查她媽媽當年車禍真相……
想到這里,溫儒故心里一驚。
溫如今又有冷厲城撐腰,他哪里是他們的對手。
“她想知道自己母親的死,怎么不自己來問我,要派你來裝神弄鬼?!?
“你不配她親自來。”趙瑩瑩冷聲說道。
溫儒故頓了頓,良久才出聲:“我不配?我是她親爸爸,我哪里不配?”
趙瑩瑩有些詫異,事情的走向讓她有些懵。
“讓他回答問題,不要浪費時間。”
溫的聲音傳來,趙瑩瑩立馬回過神,厲聲呵道:“你現(xiàn)在趕緊回答我的問題,否則我們就結束這場對話,你的下半輩子都在牢里度過吧!”
溫儒故見她這樣,也知道自己是必輸?shù)木郑幢阍俨桓首约罕槐撑训氖聦?,也只能和盤托出。
“當年……當年小媽媽跟人私奔,我不甘心,于是開車追過去,等我到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小媽媽的車被一輛貨車撞到,已經(jīng)當場沒了呼吸。那個貨車司機趁我沒注意就跑了,我沒辦法,于是就撿了小媽媽的玉佩留個紀念。”
“那個司機長什么樣?”
這次不需要溫說,趙瑩瑩就主動開口。
王多許見狀轉(zhuǎn)頭看了看溫,發(fā)現(xiàn)她一臉贊賞,努努嘴,沒說什么。
溫儒故抬頭思索,時間有點久了,他的印象已經(jīng)有些模糊,說起來也是含糊的:“我記得…他臉上好像有條刀疤,在右臉,其他的不太記得清,若是再看到他,那我肯定能認出來?!?
趙瑩瑩冷笑一聲: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撒謊?”
溫儒故一下就急了,連忙開口:“我為什么要說謊?我這么多年不肯說,不過是不想承認自己被綠了!”
趙瑩瑩看著他,并不作答。
溫儒故見她這個模樣,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當即指天對地發(fā)誓:“我發(fā)誓我一定找到那個貨車司機,讓他付出代價!”
趙瑩瑩還想再說什么,那邊溫已經(jīng)聽夠了,告訴她:“就這樣吧?!?
然后就聽見耳機里傳來忙音。
趙瑩瑩憎惡地最后看了一眼溫儒故,站起身: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,不是不報時候未到,你等著吧?!?
“我回答完了你的問題,你別說話不算話??!”溫儒故大聲叫她。
趙瑩瑩沒有理他,快步離開了看守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