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影嗤笑:“你不服,又能如何?”
溫儒故震驚地看著他,沒想到他會這樣說,當下就要惱。
律師見狀,連忙開口:“溫先生,根據(jù)規(guī)定,選舉一事少數(shù)服從多數(shù),除非您有一票否決權,否則從現(xiàn)在開始,魅先生的老板就是溫氏的總裁了?!?
溫儒故當然沒有,要是有一票否決權,還用在這里參與選舉嗎?
但他不肯放手,這是他的溫氏!
“我要求重新表決,這次投票作廢。”
魅影掃了他一眼。
這一眼讓溫儒故渾身緊繃,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蛇纏上,連呼氣都困難起來,忍不住低下頭。
“看來溫先生沒有異議,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,各位散會吧,稍后我會過來確認好交接工作,確保公司業(yè)務順利進行?!摈扔罢酒鹕黼x開,不再理會溫儒故。
會議室里的人紛紛起身離開,昨晚上和溫儒故狂歡過的幾人更是溜得快。
溫儒故反應過來時,會議室里的人已經(jīng)走了大半,他趕緊跟在后面,不甘心地一把揪住老陳的衣領,把他拽到自己辦公室里。
“你們幾個怎么回事!昨晚上不不是答應得好好的嗎?關鍵時刻反水算什么好漢!”溫儒故惡狠狠地盯著老陳,咬牙切齒問他。
老陳嘴唇蠕動幾下,不敢說話。
“說話!”
看著溫儒故氣得漲紅的臉,老陳心知有愧于溫儒故,于是掏出手機拿給溫儒故看。
溫儒故接過,當場愣在原地。
手機里播放的是他們昨晚在會所包間的萎靡場景。
視頻經(jīng)過剪輯,掐頭去尾,沒有播出中間去那段,但里面每個股東的臉都露了出來!
“昨晚上,我們幾個去了會所的股東,都收到了這個視頻。不是我們不肯幫你,你也知道,發(fā)來視頻的人手里肯定有全程,我們不能賭!”老陳有些頹然。
溫儒故說不出話來,他沒想到,號稱隱私性最高的會所也會出這種事。
會所背后一直有人撐著,從來沒人敢在里面鬧事,沒人敢在里面拍視頻,就算是溫儒故他們?nèi)チ?,也得先交手機。
可現(xiàn)在,溫儒故不得不回想著自己從前去那里是不是都被拍了視頻。
見溫儒故不說話,老陳又自顧自地說:“你也別怪我們,你最近接連出事,股東會許多人早已不滿,就算我們幫你,你也不一定就能入選,何況你還惹了能在會所里拍下視頻的人!你聽我一句勸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”
“憑什么!我為溫氏付出了多少你不是不知道!”溫儒故低吼出聲。
他不甘心,他苦心經(jīng)營溫氏多年,現(xiàn)在一個連面都不敢露的人跟他搶溫氏,這讓他怎么能甘心拱手讓人!
“老溫,識時務者為俊杰……”老陳輕輕拍了拍溫儒故的肩膀,有些于心不忍,可他們也是被人捏在手心里的蚱蜢。
沒有一點辦法。
“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,一定不會!”溫儒故咬牙切齒地吼道。
“你好自為之吧,唉?!崩详悋@了口氣離開了辦公室。
溫儒故僵在原地,半天沒有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