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看了他一眼,不禁佩服他的毅力。
這人嘴上喜歡胡說八道,表情也吊兒郎當?shù)?,實際上他自打?qū)m里出來之后,那傷口就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,根本沒長好。
但他吭都不吭一聲,該怎樣還是怎樣。
那內(nèi)心深處,當真是宛如磐石。
沈玉不得不感嘆,但凡走到高處的人,不管他們表面上如何,骨子里總是有些常人望塵莫及的東西。
冷不丁便聽慕容修道,“你那是個什么眼神?難不成瞧上本公子了?”
沈玉嘴角一抽,白了他一眼,道,“你要是閑得慌,那我們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。”
“也行?!?
慕容修瞇了瞇眼,臉上邪痞消失不見,跟著她出了門。走了兩步到門口,突然停下來問,“你也過去?我告訴你,我可保護不了你啊!”
“我不用你保護,你只要把溫四海和蕭才人弄出來就成?!鄙蛴裾f著看了眼門口,“七七,我們走?!?
“忘了,你身邊有隱族的人?!?
慕容修說著,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隱族的人,可不會隨便挑主子,便是戰(zhàn)云梟送的,人家不樂意戰(zhàn)云梟也沒辦法。
只能證明,沈玉是真的不凡。
外面夜黑風高。
三人抹黑到了天牢外面時,已經(jīng)有人蠢蠢欲動了,白七的聲音壓得很低很低,“姑娘,我們不能再過去了,前面打算劫獄的有四十多人,不確定四公公在不在里面......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