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醫(yī)生,可施詩是皮膚科醫(yī)生,不是男科醫(yī)生,仍覺得十分羞赧。
上?
怎么上?
見她遲疑不動,顧楚帆等不及,伸手捉住她的手腕,將她朝自己懷中一拉。
施詩身體不受控制地趴到他身上。
雖然失控,出于醫(yī)生的敏銳,她仍下意識地避開了他最脆弱之處,生怕傷到他。
可醉意醺醺的顧楚帆管不了那么多。
他動作很大地將施詩拖到自己腿上,摟著她的細(xì)腰,嘴就在她臉上身上親。
親臉還好些,親脖子有點(diǎn)癢。
施詩笑著扭動脖頸,說:“學(xué)長,你喝醉酒后,好粗暴?!?
顧楚帆唇瓣吮咬著她的鎖骨,道:“是嗎?”
他聲音本就好聽得離譜,被太多的酒水浸潤過,有點(diǎn)啞。
他開口,嗓音啞得冒火,“喜歡嗎?”
施詩的注意力全在他滾燙的唇瓣上,腦子已經(jīng)不能思考。
他將她吻得快和浴缸中的水融為一體了。
她信口說:“喜歡你在外面君子,在我面前粗暴?!?
顧楚帆忽然翻了個身,將施詩拉到自己身下。
他一只手托著她的脖頸,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角。
他摸到她的腿……
施詩腿上皮膚本就細(xì)膩,在水中被潤得膩滑如玉,手感極好。
顧楚帆想抓她的腿,抓了一下沒抓住,抓第二下,才抓住。
他將她的腿撩起來,嘴唇覆到她腿上開始吻起來。
施詩的腿從來沒被人吻過。
那是從未有過的新鮮體驗(yàn)。
讓她全身熱血沸騰。
她垂下眼簾,看到那么帥的一張臉,那雕刻一般的高挺鼻梁不時地蹭著她的腿,漆黑的睫毛染著水珠濃得密不透風(fēng),就連他濃密的鬢角都好看得不得了,施詩再次感嘆自己審美好。
感嘆命運(yùn)之神將她和顧楚帆安排在同一所大學(xué)。
她是醫(yī)生,知道醉酒同房不利于健康。
可眼下顧楚帆這架勢,不同房,更不利于健康。
她軟著手臂,去扒拉顧楚帆的褲子……
五分鐘后,顧楚帆酒醒了大半。
他趴在浴缸邊緣,背對著施詩,閉目不語。
施詩湊過去,從后面抱住他寬闊的肩膀,安慰道:“沒事的,帆帆哥,你只是喝多了,又沒有經(jīng)驗(yàn),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現(xiàn)象?!?
顧楚帆仍閉目不語,心中十分沮喪。
施詩撫摸他的后背,“別氣餒,我們過幾天再試試,實(shí)在不行,我給你介紹男科醫(yī)生,我有認(rèn)識的很優(yōu)秀的男科醫(yī)生,這些都不是大事?!?
顧楚帆抬手按住額角,道:“你去睡吧,我想靜靜?!?
施詩想放松氣氛,便故意拿話逗他,“靜靜是誰?我是詩詩?!?
顧楚帆沒心情同她開玩笑。
這是關(guān)乎男人的尊嚴(yán)。
很嚴(yán)重。
他都不敢直視她,說:“我酒已經(jīng),醒得差不多了,我想安靜一會兒,打幾個電話,再去臥室,你先去休息?!?
施詩道:“我扶你出去,浴缸里有水,危險?!?
“好吧?!?
顧楚帆站起來。
水珠嘩啦啦落下去。
施詩瞅著他。
挺威武的。
威武高大頎長的一個人。
卻中看不中用。
明知是因?yàn)樽砭频脑?,可是她仍然想笑,剛才那一幕著?shí)有點(diǎn)搞笑。
但不該笑,她硬憋著。
扶他跨出浴缸,挪到皮質(zhì)長凳上坐下,她取來浴巾幫他擦干凈身體,又取了浴袍給他穿上,還用吹風(fēng)機(jī),幫他吹干頭發(fā)。
顧楚帆這會兒腦子清醒些了,只是手腳仍發(fā)沉,不利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