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景一手摟著她的腰肢,一手掐住她的下顎,迫使她抬起頭跟他對視。
他微垂的眸子覆蓋著一層看不透的薄霧:“你心到底是怎么長的?嗯?你跟野男人在一起一年,你說什么都沒發(fā)生,我就信了?,F(xiàn)在你卻抓住子虛烏有的事來盤問我?我沒解釋嗎?我說了,你不信?!?
陳韻初怕了,無回懟,說不過又逃不掉,她真怕死在這里:“你別這樣......你先放開我,有話好好說?!?
沈時景微微挑眉,身下動作越發(fā)激烈,引得她身子一軟,微微顫了起來:“我最初沒有好好跟你說嗎?是你非要氣我。寶貝,求饒不是這樣的,要我教你?”
明明他說話的時候神色沒有很兇,卻不明覺厲。
陳韻初現(xiàn)在完全被動,感覺小命都掌控在他手中,她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,不要輕易去招惹一個身體健壯的成年男人,她吃不消......
她實在扛不住了,攀著他的肩顫聲服軟:“我......我相信你......我再也不亂想了......”
沈時景唇角勾起滿意的幅度:“還差點意思,叫聲老公聽聽?!?
他的得寸進尺,收獲了陳韻初一個軟綿綿的白眼。
她是個不想再低頭的意思,可他故意折磨得她想死。
就在這時,樂樂和悠悠拍響了浴室的門:“爸爸媽媽,你們在里面嗎?出來陪我們玩??!”
沈時景眼疾手快的把門反鎖上,陳韻初嚇出了一身冷汗,使勁拍他,壓低聲音:“你停下來!”
沈時景沒有理會她,也沒回應崽子們的呼喊,拿起被她隨手放在旁邊的手機給管家打電話:“上來把孩子帶下去?!?
說完,他掛斷電話,繼續(xù)身體力行的給她‘懲罰’。
陳韻初不敢發(fā)出一絲聲音,門外就是孩子們?nèi)氯碌膭屿o,她幾乎要將嘴唇咬出血來。
沈時景低頭吻住她,極盡糾纏,似完全不顧忌任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