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發(fā)被桑非榆拔了兩根,小包子抬起兩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就嗷嗷叫了起來:“痛痛,痛痛?!?
小包子一叫喚,霍嶼舟看桑非榆的眼神像看白癡似的。
兩手揣在兜里,他也并沒有去接桑非榆遞給他的兩根頭發(fā)。
桑非榆見小包子叫喚,她低頭看小包子的時候,手里那兩根頭發(fā)卻被吹走了。
桑非榆見狀,只好說:“兒子,頭發(fā)吹跑了,再讓媽媽拔兩根給叔叔。”
聽聞桑非榆還要拔自己的頭發(fā),小包子兩手捂著自己的腦袋連連往后躲了幾步,說什么也不讓桑非榆再拔自己的頭發(fā)了。
母子兩人的鬧騰,霍嶼舟說:“桑非榆,你少折騰了,再說我去醫(yī)院檢驗(yàn)有用嗎?”
當(dāng)年自己帶她去醫(yī)院都沒有檢查出來她懷孕,現(xiàn)在去查dna又有什么意思?還不是一樣的結(jié)果。
……霍嶼舟這么說,桑非榆啞口無語了。
低頭看著小包子,只見小包子兩手捂著腦袋,沖她搖了搖頭:“媽媽不要?!?
小包子怕疼的模樣,桑非榆也心疼了,輕輕捏了一下他臉:“寶,媽媽不是故意把你弄疼的,就是想幫你看看這個叔叔是不是爸爸?!?
小包子聽著桑非榆的話,斬釘截鐵的說:“是?!?
……桑非榆。
抬眸看向霍嶼舟,桑非榆像是在看絕世妖孽,怪他把她兒子蠱惑了。
小包子的肯定,霍嶼舟心下一暖,從兜里拿出右手揉了揉他的頭發(fā),以示跟他關(guān)系好。
緊接著,又看向桑非榆說:“桑非榆,我不用去檢驗(yàn)什么,而且這件事情也沒那么重要了。”
生都已經(jīng)生了,帶都已經(jīng)帶回來了。
就算不是他的,他也認(rèn)了。
霍嶼舟的話,桑非榆沒接茬,只是說:“時間不早了,你去上班?!?
霍嶼舟聽著桑非榆的話,看了一下腕表,和小包子打了招呼,他便先離開了。
霍嶼舟前腳一走,桑非榆瘸著腿坐在沙發(fā)上,看著小包子問:“小寶,你剛剛和叔叔在聊什么,笑得那么開心。”
小包子雖然開朗樂觀,但像剛剛那樣大笑的時候并不多。
小包子神秘兮兮的說:“媽媽。”
他的意思是,他剛才和霍嶼舟一起在聊桑非榆。
這一點(diǎn)桑非榆聽明白了,但是沒聽明白小包子想表達(dá)的是霍嶼舟剛剛給他看了很多桑非榆小時候的照片和錄像,所以他才笑得那么開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