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嶼舟哪管她,直到把她扔進電梯才把她放開。
沒一會兒,電梯停在頂層的復(fù)式樓,霍嶼舟推著桑非榆就進屋了。
桑非榆一個踉蹌進屋,轉(zhuǎn)身就把手包砸在他身上:“你想干嘛?”
包包砸在他的臉上落在地上時,霍嶼舟右腳輕輕一撥就把包踢開了。
他說:“桑非榆,你先解釋一下,你剛才在做什么?”
霍嶼舟趾高氣揚,一副抓奸在床的氣勢,桑非榆好笑的笑了一下,說:“給我兒子找爹也礙著你了?”
桑非榆的坦白,霍嶼舟一口氣差點兒沒緩過來。
剛才自己和她打電話,她撒謊的時候霍嶼舟心里還沒那么氣,覺得她至少還桑慮自己幾分,至少還愿意撒謊,眼下看她這么若無其事的坦白,霍嶼舟真想把那個和她相親的男人剮了。
霍嶼舟怒氣沖沖,兩眼猩紅的盯著自己不說話,桑非榆說:“事也跟你說清楚了,我回去接著相?!?
桑非榆說著,就往玄關(guān)那邊走。
霍嶼舟哪咽得下這口氣,伸手就把她的手臂拉住了,他說:“桑非榆,沒有我的同意你踏出這屋子試試?”
霍嶼舟的威脅,桑非榆被氣笑了,轉(zhuǎn)身看著他說:“霍嶼舟,你年紀輕輕應(yīng)該沒有這么健忘吧,我們已經(jīng)不是夫妻,已經(jīng)打離婚證了?!?
桑非榆的提醒,霍嶼舟心里又氣又怨。
自己前幾天還威脅了沈唯一,她要是敢輕舉妄動就拿她的命賠償,桑非榆這頭倒好,轉(zhuǎn)眼就去跟人相親。
無奈又憤怒的看著桑非榆,霍嶼舟問:“桑非榆,你就這么不把我當回事?就這么糟踐我的一片心意?”
桑非榆兩手環(huán)在胸前:“我要怎么把你當回事?怎么就糟踐你心意了?再說男未婚,女未嫁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我給小寶找爹是遲早的事情。”
“而且這事我跟你說過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