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兒,電話通了,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問話,霍嶼舟就說要開會把電話給掛了。
秦海云看他這么不上心,也不提小寶的事情,心想肯定是明珠那丫頭在瞎掰,故意抹黑非榆了。
等到了傍晚,桑非榆下班的時候,霍嶼舟的車子已經(jīng)停在律所樓下,車窗也是打開的,漫不經(jīng)心的看著某人,一副要聽她編故事的陣勢。
桑非榆走近打開副駕車門坐進去,霍嶼舟轉(zhuǎn)臉看了她一眼,沒有像往常那樣傾身過去幫她系安全帶。
回去的路上,桑非榆工作電話不斷,都是當(dāng)事人打過來的。
她這個律師比霍嶼舟這個大老板還要忙。
本來就在生氣她中午和沈良州吃飯,還跟他撒謊的事情,這會兒她忙的桑不上他,霍嶼舟更憋屈了。
這種感覺就像是,她把他釣到手就不上心,不花時間和精力維持這段感情了。
于是,車子停在桑家院子里的時候,霍嶼舟沒有馬上下車,而是轉(zhuǎn)臉看向桑非榆,不動聲色的問:“媳婦兒,你今天在外面有沒有碰到什么特別的事情,有沒有什么要向我坦白的?”
霍嶼舟話音落下時,桑非榆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是怎么回事,直到想起中午見過沈良州,和沈良州一起吃的飯,桑非榆馬上就明白霍嶼舟一路的不高興了。
和著他中午就已經(jīng)知道她和沈良州見面的事情,那通電話是故意詐她的。
明明知道她在做什么,還故意問她是不是和小北在一起吃飯,結(jié)果她嘴巴快過腦子,直接承認(rèn)了。
狗男人,套路真深。
嫌棄的看著霍嶼舟,桑非榆說:“霍嶼舟你丫套路真深,你故意給我挖坑。”
“我套路深?”霍嶼舟呵呵了:“你要是不心虛,要是沒做虧心事情,你撒什么謊?”
不等桑非榆開口說話,霍嶼舟冷聲道:“桑非榆,你先想好怎么編故事,想好怎么忽悠我?!?
說罷,他打開車門就下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