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因為霍天揚跟他解釋不清楚,所以他才辭了職,不然也走不到這一步。
在幸去年把股份和財產(chǎn)都轉(zhuǎn)移給了桑非榆,這會兒辭職也方便多了,也和霍天揚摘干凈了。
幾陣云雨過后,兩人都大汗淋淋有些累,從桑非榆身后把她抱在懷里,霍嶼舟吻了吻她的臉說:“非榆,過兩天我得去一趟外地,去查一下那些還沒有弄明白的事情?!?
他生父生母當(dāng)年的車禍,還有當(dāng)時的經(jīng)濟案,這些都需要調(diào)查。
桑非榆回頭看著霍嶼舟說: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霍嶼舟把桑非榆攏了攏緊:“你在家陪小寶,不然我不放心?!?
小家伙才碰到那么大的事情,霍嶼舟肯定是不放心兩人同時不在a市。
霍嶼舟這么說,桑非榆只好妥協(xié)了,她說:“行,那我和小寶在家等你回來?!?
霍嶼舟吻了吻她的臉,繼而一個翻身就把她撲在懷里了。
桑非榆兩手摟著他的脖子,兩人又纏綿在一起了。
第二天,秦海云過來了,一家人的相處還是和以前一樣其樂融融。
兩天后,霍嶼舟要去外地了,桑非榆和沈離他們一塊兒送他去機場。
登機口外面,廣播播報著霍嶼舟所搭乘的航班檢票登機時,桑非榆上前抱了霍嶼舟一下:“我和小寶等你回來?!?
“嗯!”霍嶼舟吻了吻她的臉。
“嶼舟,要是需要我們做什么,調(diào)查什么給我們打電話。”沈離說。
“嗯!”霍嶼舟握著沈離的手,禮節(jié)性的和他抱了一下,而且便登機了。
以往每次出差都是一群助理,這次卻是獨自一人。
目送霍嶼舟登了機,目送他搭乘的飛機起飛,桑非榆這才攏了攏大衣收回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