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,霍嶼舟倚靠在車上抽煙,身后有車燈照過來,他轉(zhuǎn)臉就看了過來。
四目相望,桑非榆關(guān)掉了車輛大燈,兩手搭在方向盤上,直視著霍嶼舟看了半晌,推開車門下車了。
她今天穿的很慵懶寬松,氣質(zhì)便比平時(shí)溫和文藝了。
來到霍嶼舟跟前,她無奈的看著他問:“大哥,三天兩頭堵這里,你咋想的?想干嘛啊?”
霍嶼舟一臉的哀怨,桑非榆覺得自己要是沖他發(fā)火,那她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了,所以很無奈。
一天天的,哪來那么多的委屈?
霍嶼舟緊著眉心,狠狠吸了一口煙,煙圈從他嘴里吐出來時(shí),桑非榆接過他還沒有抽完的半根香煙,直接掐滅扔在旁邊的垃圾桶了。
她說:“你要是來看小寶的話,下次趕早點(diǎn),我讓媽把小寶給你送出來?!?
桑非榆扔掉他的煙,霍嶼舟的心情莫名好了一點(diǎn),轉(zhuǎn)過身,低頭看著她問:“你跟沈良州好了?”
桑非榆被他問樂了,看著他眼睛說:“你不是讓我別等了,你還管我跟誰好?”
桑非榆沒有想到,霍嶼舟今天過來是因?yàn)榭匆娝蜕蛄贾?,還真是奇了怪。
畢竟回來這么久,除了那天晚上在海邊的問話,他們一直沒有談過感情的事情。
所以,她沒有正面回答霍嶼舟的問題,想看看他要說什么,做什么。
桑非榆的不以為然,霍嶼舟好好好轉(zhuǎn)一點(diǎn)的心情,一下又轉(zhuǎn)回去了,從兜里摸著煙盒,見桑非榆一直盯著他,他又把手松開了。
桑非榆也不著急,就這樣看著他,等他說話。
兩人僵持了一下,霍嶼舟先耗不住的,他說:“桑非榆,你就不能給我一點(diǎn)臉?你不能等我走了再找人?”
霍嶼舟的新公司總部地址不在a市,公司也會(huì)在國外上市,所以他這次回來沒有打算久留。
霍嶼舟的話,桑非榆給氣笑了:“那你要是不走了,我這輩子還得給你守牌坊?再說霍嶼舟,我找不找人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我礙著你什么事了?”
霍嶼舟的破邏輯,簡直是不可理喻。
她理解他要面對的事情,從來也沒有怪過他由于為難而放棄這段感情,可是干涉她什么時(shí)候找人就有點(diǎn)不要臉了。
關(guān)鍵她也沒和男人怎么著,只是因?yàn)槌燥埖臅r(shí)間到了,她和沈良州一起吃了頓飯。
桑非榆的這番話,霍嶼舟心里不痛快了,問:“你非讓我膈應(yīng),非得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跟他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