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昏天地暗的熱吻過后,兩人回到了車上。
座椅被調(diào)成了平躺式,桑非榆側(cè)躺在副駕駛座椅上,霍嶼舟躺在駕駛座椅上。
兩人相望著彼此,霍嶼舟的手輕輕撫著桑非榆的臉。
桑非榆抓著他的手腕,輕聲說:“別走了,就這樣過吧!我們各自做好小寶的父母,各自安好?!?
他今天晚上在電話里的緊張,她感受到了。
大半夜的過來,他什么都不用說,她多少也猜到了。
還有今天在小寶幼兒園的門口,那輛黑色車子闖斑馬線的時候,她周圍突然多出來的幾個男人,桑非榆都注意到了。
她心里有數(shù)了。
桑非榆讓他別走,說彼此做好小寶的父母,說各自安好。
霍嶼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抬手按住她的后腦勺,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,就吻上了她的額頭。
霍嶼舟心疼了,心疼她的理解,也感動自己不用說,她卻都明白,她在配合他。
額頭被霍嶼舟用力地吻著,桑非榆慢慢地閉上眼睛,什么都沒有說。
他們之間,已經(jīng)不需要太多的解釋。
霍嶼舟沒有走,霍嶼舟沒有放開她,桑非榆便沒有下車回去,就這樣被他抱在懷里,就這樣睡著了。
平時,霍嶼舟睡覺都要靠吃藥,今晚就這樣睡在車?yán)?,睡在桑非榆的旁邊,他卻還難得睡了一下安穩(wěn)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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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桑非榆睜開眼睛醒過來的時候,只見車窗上貼著一小張臉,小家伙眼睛一眨不眨,直勾勾的看著車子里面。
桑非榆被嚇了一跳,連忙坐起身子,然后把車門打開了。
小包子見狀,嗖的從趙知秋懷里跳下來,一臉好奇的看著桑非榆,奶聲奶氣的問:“媽媽,你為什么睡在這里?”
桑非榆打著哈欠,撓了一下頭發(fā)說:“大白生病了,我在這里給你看門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