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扶著他要爬到引擎蓋上坐著時(shí),霍嶼舟說:“回車上坐?!?
于是,兩人回車上了。
夜很靜!
霍嶼舟坐在駕駛座,桑非榆坐在副駕駛座,霍嶼舟輕輕揉捏著她的手,聽她講小寶小時(shí)候的事情,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斷過。
看霍嶼舟一直在她捏的手和手臂,桑非榆忽然轉(zhuǎn)臉看著他說:“你別只捏手,你也捏捏其他地方啊!”
霍嶼舟感覺有詐,半垂眼眸打量她,不緊不慢的問:“你哪不舒服?”
桑非榆眼皮兒一眨不眨的看著她:“胸不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霍嶼舟。
她嘴里說不出正經(jīng)話,就知道她要開車了。
桑非榆猝不及防的開車,霍嶼舟沒上當(dāng),繼續(xù)捏著她的手:“賣藝不賣身?!?
桑非榆樂了,把腳從拖鞋拿出來,蹭在他的小腹上:“別啊,今晚把姐姐伺候好,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
說罷,白皙的腳,在他的懷里越蹭越下。
霍嶼舟緩緩的抬頭,面不改色的問她:“這兩年找了多少個(gè)?”
桑非榆望著他,故作深沉的想了想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:“十幾二十……”
只是,話還沒有說完,霍嶼舟拿開她的腿,傾身便覆了過去,把她胡說八道的嘴巴堵上了。
兩只手的手腕被霍嶼舟禁錮,桑非榆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不能動(dòng)了。
他吻的很猛烈,氣勢(shì)很洶猛。
那樣子,好像是要懲罰她,好像要把她吞下去。
“嗯嗚~”嘴巴被他用力吻疼時(shí),桑非榆不禁悶哼了一聲。
她不哼還好,這一哼,霍嶼舟像是打了雞血,狠狠用力吮吸了她一番,他便吻上了她的臉,她的脖頸。
她的鎖骨。
右手貼著她的肌膚,從她衣服里推上去,霍嶼舟咬了一下她的嘴巴,低聲曖昧的問:“這里不舒服?”
桑非榆微微擰著眉倒吸一口氣,提醒他:“你輕點(diǎn)?!?
還好她的胸是真的,不然得給捏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