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云眉心一擰:“看了一天的新聞,氣得我睡不著。”
說罷,又和桑非榆嘮著最近特別轟動的未成年犯罪事件,問桑非榆這案子后期會怎么辦,桑非榆陪她聊了一會兒,直到霍天揚和秦海云打電話。
秦海云接電話,桑非榆才回臥室洗澡換衣服。
沒一會兒,桑非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,霍嶼舟回來了。
看到某人回來,桑非榆臉上揚起了笑,春風(fēng)滿面的打招呼:“回來了。”
桑非榆的熱情,她還是從前的桑非榆,還是那么朗朗大氣。
歷經(jīng)千帆,她還是從前的她
霍嶼舟走近,傾身在她臉上落了一個吻:“嗯?!?
之后,拉著她的手腕,讓她在床邊坐下來,他拿出吹風(fēng)機幫她吹頭發(fā)。
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,氣氛很溫馨。
桑非榆頭發(fā)吹干時,她收起吹風(fēng)機,催促霍嶼舟去洗澡。
片刻。
霍嶼舟從洗手間出來,桑非榆坐臥在床上,抬頭看了他一眼說:“媽今看新聞被氣得挺厲害的,剛才拉著我問了好一會兒,說后面會怎么審,會不會判刑?”
霍嶼舟順了一下吹干的頭發(fā):“以前看電視就喜歡代入情感了?!?
在桑非榆旁邊坐下來,霍嶼舟說:“非榆,你要是想繼續(xù)當(dāng)律師,你可以回去的。”
桑非榆放下手中的書:“是想回去,只是公司一時脫不了手,看后面能不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吧?!?
說罷,兩人便盤腿坐在床上聊了起來,聊著他們這些年,聊著小寶的未來。
房間還是當(dāng)年的樣子,桑非榆一個人曾在這里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過很多個夜晚。
捏著桑非榆的手,她的手很柔軟,不僅僅是皮膚和肉,骨頭都很軟,所以霍嶼舟很喜歡桑非榆觸摸他,也喜歡讓她用手幫自己。
看著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那道淺疤,霍嶼舟又想起了那個夜晚,桑非榆把戒指連血帶肉的拔出來還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