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妄琛看向前方,嗓音冷清幾分,“追是追,追到才是本事。阿宴,你說呢?”
段瑾年:“......”還是陰陽怪氣。
他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大氣。
尤其是那句“阿宴,你說呢”這幾個字的殺傷力,實在是有一出。
商宴晃了晃紅酒杯,他嗓音懶懶地說,“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滴?!?
“反正我沒什么前科。”他喝了口酒,再次看向顧妄琛。
中間的段瑾年:“......”
顧妄琛冷嗬。
他這話的意思是,他有前科?
“那又怎樣?結(jié)果才最重要?!彼灰詾橐?。
中間的段瑾年徹底受不了了,“我說你倆,差不多了?!?
好好的三個人,弄成這樣干嘛呢?
這商宴還不如在國外好好待著!
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,他怎么不懂呢?即便這是前妻!
這就是很尷尬啊。
誰知,段瑾年以為兩個人已經(jīng)火藥味十足的時候。
兩個人卻意味深長地看向他,異口同聲地問了句:“我們倆怎么樣了?”
段瑾年簡直震驚。
他們倆咋了,他們倆心里沒數(shù)嗎?
“不是,老顧。你說楚綿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不珍惜,現(xiàn)在你要追人家,人家又不喜歡你了?!?
“商宴你也是,你好端端的,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,你偏偏喜歡楚綿。哎你們倆這樣,我們這關(guān)系還能不能處啦?”
段瑾年氣得直跺腳。
二人看著段瑾年,誰都沒說話。
段瑾年眼神復(fù)雜。
“感情這東西,很難控制。我只知道我喜歡,我就上了?!鄙萄缤櫷∩砩峡慈ィf:“楚綿是阿琛的前妻沒錯,但是是前妻的前提下,她也是楚綿?!?
所以,他有追求楚綿的權(quán)利。
難道是顧妄琛的朋友,就不能追楚綿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