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?!”
安若蘅立馬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
“太后,之前嬪妾喝的茶都是正常的,等崔美人的宮女給嬪妾倒完茶,里面竟然就有了雄黃,如果不是崔美人指使她的宮女干的,還能是誰!”
“太后,崔美人真是其心可誅?。∵@正值端午佳節(jié),喝的酒里面本來就放了雄黃,因此殿里有雄黃的味道也很正常。要不是嬪妾鼻子靈敏,這帶有雄黃的茶水喝下去,嬪妾肚子里的胎兒可就不保了啊!太后,您一定要替嬪妾做主啊!”說著安若蘅嗚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攬月立馬走上前跪倒在地,邊磕頭,邊說道:“太后娘娘,奴婢就只是單純地給安美人倒了一杯茶,額外的事兒什么都沒有做過,請?zhí)竺鞑?!?
同時,崔嘉宜也不慌不忙地走到殿中央,屈膝行了個禮:“太后,嬪妾跟安美人無冤無仇,何苦要害她腹中的胎兒?況且,就算是嬪妾真的想這么做,怎么可能挑在這個時間,在眾目睽睽之下,甚至是安美人親自點名,讓嬪妾的宮女給她倒茶,這么明目張膽地毒害龍嗣,只要嬪妾不是蠢到無可救藥,都是不可能這么做的。”
眾人覺得崔嘉宜的話有些道理,太后也是相信崔嘉宜的話的。如果真是她,那的確是蠢到不可救藥了。
崔嘉宜看起來并非是個蠢笨的。
“太后!或許崔美人就是打得這種算盤,最不可能是她,反而就是她!太后,口說無憑,還請?zhí)笞屓饲皝頇z查一下,看看嬪妾喝得茶中是否有雄黃,再看看崔美人的宮女,或是她自己身上是不是攜帶著雄黃,一切就明白了!”
看著安若蘅一臉篤定的樣子,崔嘉宜終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了。
呵,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呢!
太后雖然不悅,但是事關(guān)皇嗣,她自然萬分重視。
“來人,傳太醫(yī)院院使!”
很快張院使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