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米九的身高跟她一六五的站一起,近距離看過去,很有壓迫感。
“李小姐?!彼雎暤?。
溫正頭皮發(fā)緊,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他是在叫自己,遲疑了二秒才看向他。
冷厲誠薄唇輕勾,淡冷的聲音帶著點難以察覺的情愫:“所以李小姐來我家,找到自己想要的了嗎?”
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,猶如醇厚香甜的干紅,十分誘人。
溫眼睫微顫,心跳突然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。
兩人對峙著,明明是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,但是昏黃的燈光下,所有的一切好像蒙上了一層濾鏡,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開。
溫眨了眨杏眼,這才意識到兩人的距離有些過于近了,她捏著銀針向后退了好幾步。
腳跟不小心碰到了硬物,她余光瞥見身旁是半人高的花盆,里面種著青翠的綠植,能嗅到新鮮泥土的氣息。
這么近距離下,她只要伸一下手就能觸碰到花盆的邊緣。
她記得,眼前男人是有潔癖的。
而且還很嚴重。
溫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得的弧度,等著冷厲誠逐漸逼近,她裝作避無可避的樣子向后倒去。
“啊……”
她驚叫一聲,手順勢撐在了花盆里,摸了一手的褐色泥土。
她從小跟泥土打滾玩耍,并不覺得有什么,可金尊玉貴的冷總,就不一樣了。
溫心里冷哼,剛要把手上的泥土糊到冷厲誠身上,突然腰間一沉。
一雙有力的手臂穩(wěn)穩(wěn)攙扶住了她。
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布料,傳遞到她的后腰,那兒登時酥酥癢癢的,有些難忍。
她想躲。
冷厲誠一使力,溫整個人向他胸前傾去。
她的小臉緊貼著在他胸腹間,沾滿泥土的手成功地摸上了他……不可說的地方……
冷厲誠今天穿著一條米色的休閑西褲,被溫臟污的手一摸,那不可說之處就像是沾上了一團不明污漬,要多突兀就有多突兀。
溫只想死,真的。
尷尬已不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內(nèi)心戲。
比尷尬更糟糕的是,她還不能反擊,只能裝害怕地軟軟推下他。
“你、你放開我!”
冷厲誠大手緊摟著她的后腰,感受手底下的溫熱,鼻翼吸入她身上熟悉的香味,溫香軟玉抱滿懷。
讓他就這么放開手?
他怎么舍得。
好不容易找到了她,又患得患失擔心她跑掉,他已經(jīng)許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安心覺了。
這個磨人的小妖精,他想死她了。
冷厲誠深邃的眸子落在她微啟的櫻唇上,眼底的亮光驚人的灼熱。
溫意識到不對勁,想要用力推開他時,他的唇覆住了她的。
“唔……”她掙扎。
他不放手,越箍越緊。
品嘗到她甜美的滋味,他再也不想放手了。
如果可以,他真想一輩子將她禁錮在身邊,再也不讓她離開。
溫被迫承受他的肆意掠奪,全身的血液似沖上頭頂,眼前一片暈眩。
她感到極度缺氧,力氣像是被什么抽干,推他的手無力地垂落在身側(cè)。
時間不知過了多久,她喘不過氣來快要暈過去時,他終于松開了。
溫靠在冷厲誠懷里,像是脫水的魚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此刻她不用再偽裝自己,全身是一點力都使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