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我?”冷厲誠突然又靠近了一點,鼻息幾近撲灑到溫臉上。
溫下意識屏住了呼吸。
“想怎么謝?”他又問。
溫長長的羽睫眨了一下。
她剛才說謝謝,只不過是客氣之詞,平時她也沒少跟冷厲誠說過吧?
這么較真干什么?
“說啊,怎么謝我?”冷厲誠又問。
溫有些惱了。
“我自己去找……”她邊說邊要下床。
冷厲誠抬手輕按住了她:“醫(yī)生說你要多休息,至少今天要好好躺床上。”
溫看著男人淡淡的神色,愈發(fā)覺得這人就是故意要跟自己作對。
“那你說怎么謝?”她咬牙問。
冷厲誠看著她沒說話,薄唇緩緩地勾了起來。
溫眼神隨著他唇角彎起的弧度轉(zhuǎn)動,直到這張好看的唇瓣突然慢慢地朝她逼近。
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”她問出了從古至今所有女人在接吻前都會問的白癡問題。
“親你?!痹捖洌腥藴責岬谋〈礁擦松蟻?。
溫反應慢了半拍。
冷厲誠好心提醒:“乖,閉上眼睛。”
不得不說,冷厲誠的吻技確實一流。
溫不由自主地全身心投入了進去。
他柔軟的唇瓣在她唇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或碾或吮,每一下都力道恰到好處,她只感到唇瓣酥酥麻麻的,就連心尖上都好似被羽毛撓似的。
癢的難受。
一吻過后,溫喘息不已。
不是冷厲誠大手支著她的細腰,她肯定軟倒在了床上。
只不過,親都親了。
總不能被百親了。
而且她非常懷疑,狗男人是以謝為名,對她占便宜。
“這個謝……”溫說著又喘了一下,“可以了吧?”
“呵!”冷厲誠喉間溢出一聲輕笑。
溫抬頭就看到男人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,一雙深邃的眼,滿滿的都是笑意。
所以,她剛才是說了個笑話?
“你……”
“可以?!?
“只不過還要再親一次才行?!?
冷厲誠成功堵住她未說完的話,唇再度覆了上來。
城西郊外。
大疤蹲在地上,雙手抱著頭,臉上十分痛苦。
他沒能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務,讓溫儒故跑了,遲早會曝光當年的事。
到時候牽連了老大,他萬死難辭其咎。
“本來都把人抓到了,誰知道后面來了個黑衣人,太厲害了,我根本打不過,要不是你來,唉,我真是沒用……”
“別想了,老肖會處理后面的事,你擔心也沒用?!?
暗處,一張五官分明的臉若隱若現(xiàn),眼神幽暗鋒利。
“蕭夜,你跟我不同,當年我出任務被姓溫的認出來,本就留了個禍患。現(xiàn)在又牽連了老大,如果我死能解決這個困局,我愿意為……”
“老肖來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