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到底是誰在使絆子!”
冷老爺子一敲龍頭杖怒喝出聲,這樣的暴怒讓他眼前一陣發(fā)黑。
公司沒了冷厲誠壓著,往日安分的幾個大股東在這時候都有點蠢蠢欲動。
他們紛紛道:“就是啊,這是看公司沒了冷總,都在這過河拆橋呢!”
語氣中帶著點若有若無的敷衍。
冷老爺子面色發(fā)白,還是魏伯拍著他的后背讓他順氣,冷老爺子的狀態(tài)才算好一點。
他拄著龍頭杖劇烈喘息著:“我們的貨船呢?”
其中一個主管道:“兩天前,我們貨船走的航線出現(xiàn)了特別劇烈的暴風雨以及九級大風,為了安全,我們的貨船只能貼著北極圈的邊緣繞行?!?
他說著,語氣一頓:“昨天由于地磁暴的影響,我們和貨船失去了聯(lián)系,只有臨近凌晨才能收到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通訊信號,不過能確定的是,貨船沒有遭遇危險?!?
冷老爺子思忖著,接著道:“我們的裝載量是多少?”
那人嘩啦嘩啦地翻動著手里的文件:“根據(jù)國家規(guī)定和我們公司船只的型號,每船最多承重一千五百噸?!?
“而貨船發(fā)來的過境單上面的數(shù)字都不到一千五百噸,完全符合國家規(guī)定?!?
“那工程款是怎么回事?”冷老爺子喘息著緩了幾口氣才問道。
那人將文件翻過了一頁:“我查過了,在樓下鬧事的,跟工人沒有任何關系,他們不是工人的親人,公司更沒有拖欠工程款?!?
很明顯,這一切都是栽贓了。
冷老爺子坐在那,眼底渾濁,但是銳利非常。
他不覺得這一切會是什么巧合。
只能是有人在暗中做局了。
冷老爺子看向魏伯,暗中使了個眼色。
畢竟是跟在身邊多年的老仆,一個眼神,魏伯就明白了冷老爺子的想法。
魏伯會意,上前一步扶住了冷老爺子的手臂:“老爺,您是不是不舒服?”
冷老爺子眼底閃過一絲微光,隨即順勢倒了下去。
“老爺!老爺!”
“快叫救護車!快叫救護車!”
“冷老爺子暈倒了!”
集團的人再度陷入了惶惶不安。
這邊,冷厲誠和溫得知爺爺暈倒的消息,他們喬裝了一番趕向醫(yī)院。
在路上,溫勸道:“爺爺?shù)纳眢w撐不住公司這么多事情,要不你先回公司,真兇以后再查?!?
冷爺爺一直都很疼愛她,無論是在她是小傻子還是李月的身份時。
溫不想看到老爺子出事。
冷厲誠將手搭在方向盤上:“現(xiàn)在已經查到了些眉目,就此停止的話我們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?!?
他頓了頓:“其實有一個事我沒跟你說,背后操縱這一切的人是聞?!?
在y國的時候,冷厲誠跟聞打過交道,他利用自己的人脈擺了聞一道。
之后聞在海城搞事,被他抓起來,沒想到還是讓對方再次逃脫了。
這次聞回來,就是來找他尋仇的。
溫有些詫異,她沒想到冷厲誠查到的消息這么快。
她不想跟冷厲誠繼續(xù)談論這個人,于是問:“你現(xiàn)在不去穩(wěn)住公司,那公司怎么辦?”
冷厲誠淡淡道:“正好趁這個機會,看清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