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音色低沉好聽，字正腔圓。

付胭來南城之前說的是粵語，普通話并不是很標(biāo)準(zhǔn)，當(dāng)然她當(dāng)時也不覺得普通話有多好聽，直到聽見少年時的霍銘征說話。

她才覺得普通話也不錯，后來沒少花功夫在上面，才到現(xiàn)在標(biāo)準(zhǔn)的普通話。

霍銘征看著她寫出來的字，有五分像他寫的，但又能看得出來有娟秀感，頗有女人味。

“然后呢？”

霍銘征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，繼續(xù)說著。

付胭寫著寫著，霍銘征的語速越來越快，她為了跟上速度，手肘橫在了桌面上，身子也轉(zhuǎn)了過去，等她寫完一段話，不知不覺人跑到了霍銘征的兩腿之間。

她一下心跳如擂鼓，好在霍銘征沒察覺出什么，繼續(xù)讓她翻文件。

又有一段需要批注，這次霍銘征放慢了速度，讓她容易跟上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在自己雙腿之間，仿佛被自己攏著的模樣。

翻到最后一頁，付胭打了個哈欠，將文件放到一邊，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攤開放在桌上。

原來霍銘征每天的工作量都這么大。

付胭心里的酸脹感像擰開蓋子的氣泡水，頂?shù)盟厍浑y受。

她又打了哈欠，瞪了瞪眼睛，讓自己精神一點。

霍銘征從后，將她垂在耳邊的一縷頭發(fā)別到耳后，“困了？”

他看了一眼時間，晚上十一點四十三分了。

付胭點了點頭，又打了個哈欠，眼睛水汪汪的，看著很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