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欣蘭哼笑:“是啊,郁家沒什么?!?
    她緊接著又說道;“但是外界認(rèn)為我們和某個人結(jié)成了死仇,指不定人家打算拿我們當(dāng)槍使。”
    “你是說?”郁家沒人能說出那個名字,那個名字就像禁忌,成為了這兩年籠罩在他們所有人頭頂上的陰云。
    郁欣蘭眼角流露出絲絲輕蔑,對他們,對自己,也對想要打那人主意的人的輕蔑。
    “喬念。”
    其他人不敢說,她敢說。
    “最近m洲不太平,好幾個頂級科學(xué)家失蹤,我聽到一些風(fēng)聲,說這里面和第六洲有關(guān)系。”
    郁欣蘭知道的不多,撐著額頭,止不住頭疼:“一般發(fā)生這種事情,那人都不會不管?!?
    她猜測道:“喬念也許就在m洲?!辈蝗挥粼普Z的那位學(xué)姐男朋友不會突然紆尊降貴要來參加他們郁家小輩的成人禮。
    郁家人都露出如臨大敵的表情,一個個慌張不已。
    “喬念在m洲?”
    “那怎么辦?”
    “云語都邀請那人,那人也說要來了。我們也不可能得罪第六洲呀!”郁家現(xiàn)在猶如脆弱的孩子,隨便來個人都能推倒,只靠郁欣蘭勉勵支撐著家族才沒轟然倒塌。
    他們經(jīng)不起任何外部的風(fēng)雨了!
    郁云語這下也知道怕了,顧不得之前的炫耀心情,后怕拽住郁欣蘭的手:“姐……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