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男人笑了一聲,沒有反駁,“既然不喜歡我纏著你,那就別總是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中,你知道的,我本來就放不下你,對你的事自然也沒辦法做到不管不問,你要是過的不好,我就總想盡自己所能幫你一把,一來二去,就糾纏的更緊了。”
他看著她緊皺著眉的模樣,笑著揉了揉她的眉心,道:“不如我們談個交易,媽的事我去調(diào)查,你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,等事情結(jié)束,你又過的很好,我就不纏著你了?!?
這個男人從離婚后就一直頻繁的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,以至于,想和他劃清界限這個念頭都已經(jīng)成了她的執(zhí)念了,驟然聽到他不會再纏著自己,沈晚瓷開心的想當場比個‘耶’,但其實又沒有那么開心。
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相信,這個男人是喜歡她的了。
她以前在薄氏上過班,雖然只是個外圍,但薄荊舟每天工作的時長和大致的內(nèi)容她是清楚的,用‘日理萬機’來形容,那是再合適不過了,但這樣一個忙得恨不得能生出八只手的男人,現(xiàn)在卻將大把的時間費在她身上,還堅持了差不多一年。
要是只是逢場作戲和被甩后的不甘心,那也太能裝了。
沈晚瓷雖然還是沒想過要再重新和他在一起,但拒絕的態(tài)度卻不像之前那么強硬了,薄荊舟說的沒錯,她心軟了。
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現(xiàn)象。
沈晚瓷一臉戒備的看著面前跟她談條件的薄荊舟:“什么標準才叫過得很好?萬一我覺得那樣過就很好了,但你又覺得不好呢?!?
薄荊舟認真思索了片刻,才一臉慎重的回答:“那就只能依我的標準來了,畢竟看你過得不好,難受的是我,控制不住想要纏上來的也是我?!?
沈晚瓷惱怒的瞪他:“你耍我?誰知道你到時候會不會說‘你的人生里沒有我,都不算幸福’這樣的鬼話?!?
這個男人簡直惡劣的讓人發(fā)指。
她居然還心軟。
薄荊舟一怔,隨后低低的笑出了聲:“恩,主意不錯,可以采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