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起了下午一幕。
在車?yán)铮桥拈_窗扔蘋果核,當(dāng)時小何在看錢幣,我的視線被那女的擋住了。
小何當(dāng)時問了我錢幣的材質(zhì),我告訴了他是夾錫類的。
假設(shè)他拍了照,然后發(fā)給同伙,他同伙在杭州仿造出來了幾枚一模一樣的,最后在我們吃飯的時候送來,因為杭州到千島湖開得快不堵車的情況下四十分鐘就夠了。
我抬手想扇自己一巴掌。
對方從一開始就抱有換包目地,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當(dāng)時我選擇拿那一百萬走人。
但我沒有,因為我想要更多。
深呼吸,我手停在撥號鍵上遲疑了一陣,打給了梅梅。
“喂,成了嗎項老板?是不是該給我這個介紹人一點兒茶水費???”
我心中大聲咒罵,表面上舉著手機平靜說:“茶水費下次吧,這個小何在你們?nèi)ψ永锟诒趺礃??我怕后續(xù)出問題?!?
“口碑還可以,放心,不會出問題的,畢竟你和他不是一條道上的。”
我直接掛了。
梅梅應(yīng)該沒有參與其中,她也是被那對兒狗男女利用了,但梅梅絕對有責(zé)任。
一夜無眠。
隔天,我將幾枚古幣拿給把頭看了。
我沒有多講什么,只是讓把頭看一眼。
“云峰,這些錢幣的面文是摩尼教文字,可能和中亞栗特文有關(guān)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人能看懂了。”把頭以為我讓他看文字。
“把頭,這幾枚花錢我挺喜歡,想自己留著研究先不賣了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