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不過今兒也算她幸運,那點所學不多的訓犬知識還真讓她瞎貓碰死耗子用上了。
否則……
陸昭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“這是怎么了?一大早的鬧出這么大動靜?!?
不多時,原本外出的沈老夫人也得了消息,匆匆趕回來。
“媽!陸昭月她欺負我!”
看見自己的母親,沈盈盈連滾帶爬撲進了沈老夫人的懷里,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將責任瞥了個一干二凈。
“也不知這陸昭月給西普喂了什么,還是半夜偷偷摸摸訓了西普。今早我將西普放過來,本想帶著西普在莊園里溜達兩圈。結(jié)果西普突然沖上來撲咬我!”
沈盈盈一面說著,一面將自己胳膊處的傷口展現(xiàn)給沈老夫人看。
“這里,這,全都是剛剛躲的時候劃傷的!”
“賤人!”
沈老夫人將女兒的傷看在眼里,壓根沒有多問,沖上來就給了陸昭月一巴掌!
“你這安的什么心!”
“幸好只是劃傷,要是被咬了留了疤,我以后,以后可還怎么見林少哇。”
沈盈盈越說越委屈,好似自己真的就是個無辜受害人,哭的兩肩都在發(fā)抖。
“整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”
臉頰火辣辣的刺痛,陸昭月挺直腰板,看著沈老夫人,絲毫不肯相讓。
她將事情經(jīng)過大致說了一遍,沈老夫人瞥向一眾下人,冷笑。
“有誰替她作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