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下洗手間。”自從披了沈肆白的禮服后,陸昭月發(fā)現(xiàn),幾乎沒人來打擾自己了。反正應(yīng)酬都有沈肆白擋下,她也樂得多吃了些點心。指尖沾了奶油有些黏黏糊糊,就想著去洗個手。
“嗯,那邊。”沈肆白指了下方向,應(yīng)道。
陸昭月洗完手后,看見不遠(yuǎn)處就是宴廳的側(cè)門出口。她不太喜歡晚宴現(xiàn)場的熱鬧喧雜,想著出去透透氣,便朝出口的方向走去。
“嗯……”
走過轉(zhuǎn)角時,陸昭月猛地停住了腳步。聽上去是前面角落里傳來的曖昧不明的響動,一下就羞得她整張小臉升溫。
這這這……
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么事。
她不敢再往前走,生怕撞上了什么畫面。轉(zhuǎn)身加快腳步,乖乖地回到了沈肆白身邊。
“偷偷喝酒了?”沈肆白才三兩句打發(fā)了一個來套近乎的人,上前將還在臉紅心跳的人拉到自己身旁,自然地抬手拭了拭陸昭月臉頰的溫度。
“沒,沒有。”陸昭月倉促地?fù)u搖頭,好在又有人前來敬酒,算替她解了圍。
怎么會有人,在這種場合,還要,偷著做那樣的事啊。
陸昭月伸手拿了塊蛋糕,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然而心下,陸昭月還是忍不住在想些有的沒的。
而且那種事情,應(yīng)該,只會很疼吧。
她對某些事的所有認(rèn)知,都來源于沈肆白。她沒有別的什么了解,只是那次不明不白又十分屈辱的一夜——
最好再也不要回想,經(jīng)歷了。
她實在太過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