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被搶,我這副小身板,真到了那種時候,除了給你拖后腿也幫不上什么忙,你自己走,安全。”
薄荊舟看出了她的刻意回避,抿了抿唇:“晚晚,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,‘我會改’的那些話?”
對上他的目光,沈晚瓷的心狠狠的悸動了一下。
她知道薄荊舟真如他自己承諾的那般,在改了。
如果是以前,在自己那話出口時,他肯定已經(jīng)冷嘲熱諷的毒舌她了。
但心不是一天涼的,涼了的心也不是僅憑著一點改變就能恢復(fù)如初的,最重要的一點,查沈安橋的事有危險,她不知道姜家什么情況,但能讓已經(jīng)掌權(quán)多年的姜二爺都覺得危險的危險,那應(yīng)該是真的危險。
沈安橋是她媽,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冤死,但她不是薄荊舟的媽,她不應(yīng)該明知道有危險還把他牽扯進(jìn)來。
他有能力有權(quán)勢有錢,但首相還有被暗殺的呢。
就憑江雅竹這些年待她的好,自己也不能自私的將她唯一的兒子拉入危險中。
沈晚瓷目光躲閃,色厲內(nèi)茬:“財不露白,你懂不懂......”
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,直至消失。
薄荊舟看向她的眼神如炬,半點不給她逃避的機會。
沈晚瓷舔了下嘴唇,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