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溪一路忐忑的跟著余恩秀走進了后臺。
直到進了一處無人的休息室,余恩秀指了指一旁的沙發(fā),示意程溪坐。
程溪哪敢在前輩面前坐,一直等余恩秀坐下去后,她才坐下。
“別緊張,我是看過你的作品才叫你進來的。”余恩秀笑了笑,“上回我二徒弟給我看了個新聞,一個還在校的小設計師給夏安卿設計了幾套旗袍,還上了熱搜,我記憶猶新,也看過你的照片?!?
程溪“啊”了聲,也松了口氣,“我那是小打小鬧,遠遠沒法跟余前輩您的作品比?!?
余恩秀接過助理遞過來的熱茶,輕抿了一口,才笑說,“別謙虛,你作品挺有創(chuàng)意的,旗袍融合了現(xiàn)代風格,我已經(jīng)好幾年沒見過讓我這么眼前一亮的作品了?!?
“那也是夏小姐身材好,穿出了旗袍的效果?!背滔冀K保持謙虛。
“你應該是量身為她定制的,那身衣服完全遮蓋住了她的短板,放大了她的優(yōu)點,你很擅長發(fā)現(xiàn)美?!庇喽餍阈χ鴨?,“怎么樣,剛才研究我作品時,有什么想法嗎?”
程溪臉紅,“我還沒靠近,就發(fā)生了事故,不過剛才遠遠的看著,瞧著上面的針線非常細密緊實,上面的圖案繡的栩栩如生,跟您的作品一比,我設計的旗袍花紋太過粗糙?!?
“你不懂蘇繡,很正常?!?
余恩秀讓助理也給程溪倒了杯茶。
兩人說著繡品方面的事。
程溪認真聽著,學到了很多將刺繡如何靈活運用到衣服上的經(jīng)驗。
聊了差不多二十分鐘,助理湊到余恩秀身邊說:“師傅,師公派來接您的車子到門口了?!?
“這么晚了,也該回去了?!庇喽餍惴鲋雷诱酒鹕韥?,還讓助理給程溪一張名片,“以后有什么不懂的,你可以盡管打電話來問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