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見?!狈匠腔炭值赝撕髱撞剑_步蹣跚。
他不要見秦時恩!
喬斯年知他心虛,笑了笑:“怎么,外公對你們那么好,現(xiàn)在都不想見他了?”
“他只是彌補(bǔ)!彌補(bǔ)他女兒對雅雅的傷害!”方城吼道。
“方城,你的良心可都喂了狗?!眴趟鼓昀湫?。
一旁的孟沉也是格外無奈。
這些年秦時恩對方雅三兄妹的好他也是看在眼里的。
反倒是對喬爺,不冷不熱。
“方城,外公身體不好,而且這幾年有加重的趨勢。我沒說錯的話,是你開了慢性毒藥,讓方雅哄外公吃的吧?”喬斯年淡淡道。
這件事,他也是過了很久才發(fā)現(xiàn)。
秦時恩吃了不少藥,但怎么都好不起來。
在他開始懷疑方雅之后,他親自飛了幾趟愛丁堡,偷偷帶了一些藥回國做鑒定,才發(fā)現(xiàn)貓膩。
方城真不愧是做醫(yī)生的,這些事可以做得毫無破綻。
手段,異常殘忍。
在方城的心中,已經(jīng)沒有了生與死、對與錯的界限。
明知是惡,還去踏入,根本沒有底線。
孟沉搖頭:“方城,你太蔑視法律了,對老人和孩子小手,良心真得不會遭受譴責(zé)?”
方城無力地垂下長睫毛。
看來,他們什么都知道了。
原以為做得滴水不漏、天衣無縫呢。
論心思,他還是比不過喬斯年。
“呵?!狈匠菬o力一笑,年輕的容顏上滿是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