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聲的指間微微一顫,望了蘇曼一眼,轉(zhuǎn)過掌心,反握住了她的手。
堅定,厚實,更有力量。
他并不難過。
即便有過,也早就慢慢被歲月的漫長烤干,成為齏粉,風(fēng)輕輕一揚,就散了。
陶謹玫被蕭老夫人打得嗷嗷直叫,在蕭老夫人再一次舉起龍頭拐杖時,陶謹玫手腳并用,迅速爬到了蕭北聲腳邊,拉住了他的西裝褲腳。
“北聲,媽媽錯了,媽媽是真的知道錯了......”
陶謹玫眼淚婆娑,仰著一張?zhí)闇I縱橫的臉,因為傷心痛哭,面部扭曲。
撕心裂肺的程度,像是真的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。
“過去是我不對,我不該那樣對你,那時候,你還那么小,只是個孩子,可我卻把自己的不甘和怨恨發(fā)泄在你身上,我不是人......”陶謹玫說著,給了自己一個耳光。
“我不是人......”
“我不是人......!”
她一邊哭,一邊重復(fù)這句話,還不斷地抬手扇自己耳光。
臉頰很快變得又紅又腫。
終于打不下去了,她抽抽嗒嗒地繼續(xù)懺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