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害怕繼續(xù)留在這里,初之心會把他們店都砸了。
“心心,我就知道,你還是當(dāng)年那個叱咤黑白兩道的初老大,怎么可能受這種窩囊氣呢?”
白景悅扒拉著初之心的胳膊,眼里是藏不住的崇拜。
她和她哥其實(shí)心中的理想對象,都是初之心。
甚至,她很多時候,覺得司徒軒心里的白月光,也是初之心。
不過,身為司徒軒女朋友的她,卻一點(diǎn)也不覺得吃醋,反而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。
“我想了想,我和司徒軒之所以這么平淡如水,可能真的是我也太無趣,他在我身上找不到什么熱情吧!”
兩個人拿起包,準(zhǔn)備出門,白景悅看著地面,小聲的在嘴里嘀咕著。
“什么?”
初之心沒有聽清楚白景悅說的,又問了一遍。
“沒什么,我只是找到了我和司徒軒問題的關(guān)鍵?!?
白景悅笑了笑,不想給初之心增添心理負(fù)擔(dān),選擇了把這個小心思給藏在心里。
“你別想太多了,男人這玩意兒你研究不透,不管你們是不是真的有問題,反正你別在自己身上找問題?!?
初之心摸了摸白景悅的肩膀,眼神有些心疼。
看男人這東西,多蹉跎人啊,把白景悅這么個小太陽,都給蹉跎成內(nèi)耗少女了。
“你說得對,都是男人的錯!”
白景悅很是認(rèn)同。
兩個開開心心的走出了酒吧,絕對不再為男人煩惱。
而與此同時,花襯衣男人摸著差點(diǎn)沒踩碎的胸口,咬牙道:“這兩個女人,我不會放過的,我要告訴我老大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