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在一旁哀嚎:“王爺,余之他是無辜的,他是您親自養(yǎng)著長大的啊,叫了您這么多年的父王,就算他不是您親生的,但是養(yǎng)恩大過生恩,他心中只有您這個爹啊!”
謝余之被宣平王禁錮在別苑中的一處院子里,派了好些侍衛(wèi)看守著他,雖然禁錮了他的自由,但是他的待遇并沒有絲毫的削弱。
沈母這句話,對宣平王的觸動很大。
沈母說得對,再如何,謝余之也叫了他這么多年的爹,他是看著謝余之從嗷嗷待脯的娃娃長大現(xiàn)在。
宣平王就想到了剛才幕僚說過的話。
謝余之是他手中一枚絕佳的棋子。
不僅可以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那個位置,更能讓他繼續(xù)擁有沈家的助力。
宣平王立馬就不糾結(jié)了。
“你們放心,我不會牽連謝余之?!毙酵跸袷窃诟蛭姆蚱薇WC,亦或者在跟自己保證:“我還會將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對待,也不會告訴他的身世?!?
沈文夫婦對視一眼,激動地?zé)o語凝噎,“下官多謝王爺?!?
他們二人又說了最后一句話,“王爺,下官能不能見青云和余之一眼?”
眼看著宣平王的臉色又變得不好看,沈母立馬說道:“王爺您放心,我們就遠遠地看一眼,我們不與他們多說一句話?!?
“好?!毙酵跬饬耍屓藢⒍藥Я讼氯?。
臨行前,沈文突然回頭看了宣平王一眼。
那一眼,包含了太多的意思,說不清,宣平王也看不透,待他再要細細看的時候,沈文已經(jīng)攜著妻子走遠了。
佝僂消瘦的身材,哪里還有往常的風(fēng)光。
不過宣平王也不會報以太多的關(guān)注。
沈青雨從別苑離開,回了柳府。
柳承啟已經(jīng)在家等著她了,聽到她說宣平王答應(yīng)幫他說話,柳承啟激動地連忙抱著沈青雨轉(zhuǎn)了三個圈:“青雨,你可真是我柳承啟的大貴人啊!有妻如此,夫復(fù)何求。”
沈青雨看著抱著自己轉(zhuǎn)了兩圈就氣喘吁吁,眼角已經(jīng)有密密麻麻細紋的男人。
裴珩比他高,比他帥,比他有力氣,比他年輕,裴珩哪哪都比柳承啟好。
可等柳承啟將她帶入帳中,猴急地剝掉她的衣裳,將身子往里頭拱的時候,沈青雨又想。
好歹,柳承啟比裴珩多一點,算是彌補了所有的不足。
許婉寧一婚當寡婦,二婚也當寡婦,她從來沒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吧?
真可憐?。?
抱著對許婉寧可憐之意,沈青雨緊緊地摟著柳承啟已經(jīng)發(fā)福了的腰,弓著身子承接著他的全部力道。
就在她要享受攀登上云端的快感之時,什么東西,軟趴趴滑溜溜地從她身體里溜出去了。
沈青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空了,有一種從半空中迅速往下掉落的失重感,讓她很不爽。
再抬頭時,就看到柳承啟滿頭大汗著急萬分的表情。
順著他的目光一看,沈青雨終于知道緣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