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梔含淚掙扎!
“放開我!”
可越掙扎他控制的越緊,兩人的距離也湊的很近,近的她看他的臉都是放大清晰的。
他是打黑拳出身。
她怎么掙扎的過。
“你猜是為什么呢?”
梁墨寒只一手就控制住了葉梔,很輕易,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,表情變的冷漠起來:“葉家欠我兩條命,我只拿走了一條,跟葉泰然相比我已經(jīng)善人。”
“你胡說!”
葉梔還是掙扎!
她手被控制就用腳踹人,又被梁墨寒欺身上來用膝蓋壓住,鉗制她著下巴的手力道也隨之變大。
“哭啊?!?
“再哭大聲點(diǎn)。”
梁墨寒病態(tài)的看著自己身下的人:“讓你那黑心肝的爸爸在地獄里聽聽,聽聽他掌上明珠的寶貝女兒現(xiàn)在有多可憐,我看了都覺得可憐……”
“閉嘴!”
“不許說我爸爸!”
葉梔的崩潰在此刻達(dá)到巔峰。
“死痞子!”
她恨意滔滔的:“你沒資格叫我爸的名字,你爸才是黑心肝的!你爸才要下地獄!”
“你才哭給你爸看,讓他看看自己的兒子有多無恥!他生的兒子是個(gè)留氓癟三大人渣!”
“啊…”
話音才落葉梔就疼的叫出聲來,梁墨寒掐著她臉的力道太大,眼神里噙著仇恨。
她不服氣!
也使勁抬頭撞到他的頭上!
“砰——”
一聲悶響,梁墨寒被撞的微微吃痛抬頭,他鉗制著葉梔下巴的手松了開,又起身將她拉到臥室外面。
外面客廳很大。
檀香正冒著煙。
他古色古香的房里突兀的擺著一張香案,上面是一老一小兩張遺照,一個(gè)中年男人,一個(gè)年級很小的女孩兒。
“啊……”
葉梔被推到香案前,被迫的貼近那個(gè)中年男的遺照臉前!
“葉大小姐,你覺得你爸被機(jī)器誤傷死了,恨死我了是嗎?那你就睜大眼睛看看,這個(gè)男人跟你爸的死法一樣,他是死在你們?nèi)~家的工地!”
梁墨寒臉上散發(fā)著令人畏懼的寒意。
他又將葉梔轉(zhuǎn)向一旁那個(gè)年輕女孩的遺照面前:“再看看這個(gè),光著身子從夜寐跳樓一點(diǎn)波瀾都沒有的小姑娘,這是我妹妹,她跟你同歲,你還覺得你哥的車禍慘過我妹是嗎?”
這么多年他拼命想出人頭地,動力就是葉泰然。
“……”
葉梔討厭這種被按在桌上的姿勢,她覺得屈辱,強(qiáng)烈的掙扎才直起身轉(zhuǎn)過去與他對視:“跟我們?nèi)~家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她爸爸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。
“我爸才不會害人!”
“我哥也不會!”
她會逃出去的,她要報(bào)警,報(bào)警把他給抓起來!
“你爸是不會,高高在上的葉總怎么會瞧得上害我們這種卑賤的平民呢?”
梁墨寒向前一步湊的葉梔更近,譏諷道:“他只是傲慢,不屑。我爸工傷躺在太平間里死不瞑目,你爸分文不賠還揮金如土的給他兒子在帝都過生日!就為了不讓我媽對著媒體亂說,還逼著包工頭堵到我家威脅恐嚇!”
“資本的力量可真大啊?!?
“我妹因貧輟學(xué)在夜寐賣酒,夜寐卻明著賣酒暗里賣人,把她逼得光著身子跳樓死了!夜寐從前也是你們?nèi)~家產(chǎn)業(yè),這么大丑聞依舊被捂的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……”
在尸山上生活的千金小姐,踩著窮人的尸體,像她爸爸一樣傲慢。
“不可能!”
葉梔紅著眼睛推開他:“我爸給慈善組織捐款的錢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他才不會吃死人的賠償金!”
“你爸那是做戲!”
“我爸沒有!”
兩個(gè)仇人的孩子分外眼紅,在此刻恨意達(dá)到極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