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是以前。”宋蘊蘊打斷他,“是你自己走,還是我叫保安?”
何驍不肯走,“我向你道歉?!?
宋蘊蘊直接撥通院里的安保電話。
很快就有安保人員過來。
宋蘊蘊指著何驍,“這個人,以后不準他進來?!?
“是?!?
安保人員并未立刻用強,而是先和氣的對何驍說,“請你離開?!?
何驍趕緊解釋,“我是她朋友。”
“請你離開?!卑脖H藛T又說了一遍,態(tài)度明顯沒有剛剛好,已經(jīng)有些強勢。
何驍還沒眼色,“我都說了,我是她朋友……”
兩個安保人員,上前鉗制住他的雙臂,往后一壓,摁在背后,硬著拖出去。
“宋蘊蘊,你怎么能這么對我?”
“宋蘊蘊,就算是你惱我,氣我,你是不是死也讓我死個明白……”
何驍?shù)穆曇?,漸漸消失在門口。
宋蘊蘊莫名的煩躁了起來。
不管怎么,就是安靜不下來心。
今天的工作,也沒有心情繼續(xù)。
她起身去了實驗室,把自己關(guān)在里面,專心的做實驗,慢慢的心情就會沉淀下來。
煩躁的情緒,也會漸漸淡下去。
專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情,什么煩惱都能拋諸腦后。
大概覺得江曜景也不會回去。
所以她忙的很晚。
中午沒吃,晚上也沒吃,到了半夜她胃疼起來,她靠在桌子上,彎著腰。
額頭上滲出細汗。
她關(guān)了設(shè)備,挪動腳步走出來。
實驗室的門一打開,便看到站在門口的人。
她捂在肚子上的手,微微卷縮。
心里既興奮,又閃躲。
她底下頭,“你怎么來了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