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和河?xùn)|郡那邊頻繁有業(yè)務(wù)往來,柳家村的村民們也經(jīng)常會運(yùn)送貨物進(jìn)京,這些人也算是柳穗的班底,不好每次都隨意安置,所以張靜之干脆就提議買下一塊地,建了酒樓,方便大家住宿,平時也可以招待四方來客,打聽一些消息。
柳穗自然是不介意的,只要張靜之能夠忙得過來,不拉她去做苦工,她樂的做甩手掌柜。
張靜之不愧是經(jīng)商世家,事情干的漂亮,酒樓完全是靠她個人開起來的,柳穗今日過來,一是來巡視看看情況,二是見見那些柳家村,河?xùn)|郡來的熟面孔,三嘛,自然也是來站臺的。
讓那些明里暗里打聽這酒樓背景的人知道,來福酒樓的背后是有人的。
“這酒樓建起來多虧了幾位鄉(xiāng)親和河?xùn)|郡的那些大哥們,他們聽說咱們要建酒樓,就推了回去的時間,只派了一兩個人回去報信,其他的人都留下來幫咱們的忙。”張靜之一邊迎著柳穗往前走,一邊感慨。
尤其是柳家村的那幾個漢子,看著老實(shí)木訥,一聽說是柳穗的酒樓,各個干活跟不要命一樣,日夜忙活,周圍的工人被卷的不好意思,也跟著賣力,這才能在短時間內(nèi)快速的將酒樓蓋好。
張靜之偷偷看了柳穗一眼。
這位在柳家村村民們中的號召力,當(dāng)真可怕。
柳穗神色不動,目光掃過大廳中的幾張桌椅。
此時還沒有正式開門接客,大廳里空蕩蕩的,偶爾有幾個小二快速端著碗筷走過。
“他們?nèi)四??”柳穗問道?
張靜之知道她問的是那幾個村民,指了指樓上:“都在上面的,咱們第一天開張,我想讓他們下樓吃頓飯,但是他們不樂意,說是怕沖撞了貴人,只是讓我們要是忙不過來的時候,喊他們來幫忙。”
張靜之微微嘆息,神色復(fù)雜。
這些村民們雖然笨拙,但是的確是一腔赤子忠心向柳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