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陛下還在真是太特娘的好了。
只要秦始皇帝在那兒坐著,王朝再怎么動蕩,也絕對和亡國倆字不挨邊?。。?!
嗚嗚嗚,第一次覺得陛下居然這么讓人有安全感??!
而與眾臣截然不同的,唯有一個人——趙高。
自打胡亥那兩個字出來時,他的雙腿就開始打哆嗦,直到現(xiàn)在不僅沒有緩和,反而還愈加劇烈,襯的他一張臉越發(fā)慘白。
直到蒙恬像拎狗一樣將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出現(xiàn)在大殿上。
那少年還在劇烈的掙扎著咒罵,“放開我!你竟然敢這樣對我,知道我父皇是誰么?!你找死??!”
蒙恬眼底劃過冰冷的厭惡,將他重重丟在王座之前,恭敬的單膝跪地。
“陛下,人帶來了?!?
胡亥甩了甩腦袋,驟然對上嬴政的幽深如寒淵般的目光,終于后知后覺的涌上畏懼。
“父、父皇……?”
嬴政自王座上走下,神色漠然的伸手掐起他的臉,全作死物一般淡淡的審視了一圈。
帝王語氣古怪,“胡……亥?”
胡亥惶惶的看著眼前素來寵愛自己的父皇露出如此嚇人的表情,不愿相信的掙扎著想要如往常一般撲上去撒嬌。
他知道,只要他露出一個搞怪的表情,如孩童時一般像父皇撒一撒嬌,不論犯了什么錯都會被輕易原諒。
“父皇,是啊,是兒臣啊,您、您不喜歡兒臣了么……”
帝王在胡亥的哀哀淚珠之中,大手慢慢松開。
不等他喜極而泣,下一瞬,那只大手驟然青筋暴起的下移一寸,緊緊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?。?
胡亥:?。?!
伴隨著帝王驟然爆發(fā)一般睚眥欲裂的將他狠狠摔在地上,天幕也在眾人眼前爆發(fā)出一道璀璨的金光?。?!
那金光漸漸吞噬了整塊兒天幕,隨即被象征著無盡深淵猩紅血色覆蓋??!
金龍凄厲的仰天長鳴,發(fā)出一聲蓋過一聲的哀嚎??!
燦金色的鱗片漸漸被一寸一寸的血色所籠罩,直到將整條金龍染成了不詳?shù)难t色??!
屏幕上宛如驟然被潑上一盆鮮血,蜿蜒著匯聚成了一行猩紅的大字??!
盤點十一,遺臭萬年——秦二世胡亥!??!
帝王眼中映照著那抹幾乎攝人的血色,終于從眼角寸寸落下了血淚??!
他噗的噴出了一口鮮血,在太醫(yī)和眾臣驚恐的大叫聲中從胸腔中發(fā)出一道震怒爆裂戾鳴??!
“亡秦者胡、亡秦者胡……好一個胡亥??!好一個秦二世胡亥?。。 ?
他甚至懶得理會地上還在捂著脖子拼命翻騰慘叫的幼子,轉(zhuǎn)身撥開一眾大臣,雙眼猩紅模糊的走向了還在懵然失神的扶蘇面前,抓著他的領(lǐng)子將他拽起來??!
“扶蘇??!你告訴朕,你是干什么吃的???!”
帝王嗬嗬的荒謬一笑,“朕特娘的培養(yǎng)了你這么多年?。∧氵B朕都敢跳起來犟嘴,居然讓那么個玩意越過去成了二世之君???!”
“二世亡國?呵……是特娘的該二世亡國??!”
“那個廢物??!他連酸儒的那點四書五經(jīng)都背不明白,多學(xué)一個字朕都要獎勵一顆糖才能勉強去學(xué)第二個??!他要是都能管好一個帝國,朕現(xiàn)在就把這王座給砸了!??!”
他字字泣血,失望幾乎溢于表??!
“朕甚至連一個法條都沒教他背過……扶蘇,你告訴朕,你是怎么讓這么個玩意,越過你當(dāng)了皇帝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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