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烈坐在太師椅上,整個人意氣風發(fā),好似一下子年輕了十歲。
幾天之前,他還和在高雄闡述者給古神宗的人當狗,而現(xiàn)在因為古神宗的關(guān)系,高家名聲大漲,震動武道界!
高烈甚至還在心里默默念叨著,給古神宗當狗,當?shù)谜嬷蛋。?
然而高雄的心情卻沒有高烈那般亢奮。
“武道界聲名大漲有什么用,依然殺不了葉誠那個小子!有葉家葉國梁保著也就算了,古神宗的少宗主竟然也下令,要我們格外注意,不要傷了他!這到底是為什么!”高雄想不通,他真的想不通,古神宗的少宗主怎么會發(fā)布那樣一條命令?
聽到兒子的抱怨,高烈不耐煩地瞅了高雄一眼,然后道:“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,少宗主既然有命令,我們照做就是。一個葉誠而已,還翻不了天!雄兒,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以前和你都說過什么?成大事者不拘小節(jié)!眼光要放長遠點!等我們高家滅掉了其他幾個家族,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葉誠,就算是葉國梁那個老家伙,我也要讓他趴在地上學狗叫!
只要我們盡心盡力地為古神宗辦事,到時候我去找少宗主,讓她把葉誠抓過來,到時候你想怎么對付他,就怎么對付他!明白了嗎?”
面對自家父親老生常談,高雄盡管內(nèi)心不忿,可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多說什么,只能恨恨地點了點頭:“知道了。”
離開高烈的房間,高雄幾步快走,來到了一間密室。
此時,密室當中,已經(jīng)有幾道身影。
其中一位,正是高家的長老高義,而另外幾道身影,若是葉誠在這里,一定可以認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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