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關(guān),但驚擾不驚擾的,得等我看了再說。”云七七并沒有多在楊老爺子的身上停留,他是高壽之人,功德圓滿,只是被什么原因拌住路了。
“你們半年前裝修都動了哪里?”云七七起身,牽著厲云霈在主廳打量。
楊家管事跟隨著楊元洲,楊元洲帶著云七七來了東南方和西北方,“就是這兩個地方,當時我們把東南方打通了,原本的窗戶改成了實墻做圖書墻?!?
云七七挑眉,“嗯,西北方呢?”
來到西北方,楊元洲一副驕傲地口吻,“我給這里搞了個落地窗,學歐洲設(shè)計,可以看見窗外的池塘,風景極佳?!?
眼前確實是一處落地窗,兩邊挽著厚重的復古歐式窗簾,中間敞開著窗門,空氣清新。
楊元洲的妻子霍玉也笑靨如花,“這還是我的主意,怎么樣云小姐,我們品味不錯吧?”
將四合院和歐洲文化想融合,就連裝修師傅裝出來都覺得極其好看。
厲云霈欣賞著窗外的池塘錦鯉,反而覺得low爆了。
云七七笑而不語,抿了抿唇,“老爺子的臥室在哪?”
“我可孝順了?!睏钤揲煔庵噶酥阜捶较颍熬驮谶@落地窗的正對面,老爺子喜歡看魚,我就正好將這最大的一間主臥給他,不過最近老爺子說什么都不住這間房,說半夜有鬼壓床?!?
“鬼壓床?”云七七瞇眸。
楊元洲的妻子霍玉顫顫看了一眼房門,進都不敢進去,起了雞皮疙瘩。
她也感嘆道:“是?。∽詮睦蠣斪幼∵M這間房,就開始身體變差?;蛟S是真有鬼?”
說到這里,楊元洲急忙從口袋拿出剛從某寶上買回來的辟邪珠,“佛祖保佑,鬼壓床不要壓到我啊,我從小就膽小。”
楊家管事汗顏,也弄得膽顫心驚的,“云小姐?您可有何高見?是該做法事……還是該驅(qū)趕邪祟?”
之前那些道士都是這么做的。
“既不用做法事,也不用驅(qū)趕邪祟?!痹破咂呋卮鸬馈?
“???”楊元洲沒聽懂云七七話中的意思,“云小姐,這個怎么說?”
楊元洲的妻子霍玉白了一眼云七七,有點不屑鄙夷:“我就說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,能看出什么?又浪費一早上時間?!?
“閉嘴,先聽聽人家怎么說?!睏钤抻柍狻?
“想化解很簡單?!痹破咂吖葱?,紅唇蠕動,“改改你們錦園的風水布局吧,從外到內(nèi),東南邊要有窗子,西北方不要有窗子。”
“也就是說,把你這個落地窗,拆了,給那面圖書墻換上窗戶?!?
“堅決不行!”楊元洲妻子霍玉第一個反對,“當時弄這窗戶,可花了不少錢!”
“你們就這么喜歡現(xiàn)在的布局?”云七七哭笑不得,竟然還這么執(zhí)拗,語氣故作危險,“就不怕把老爺子禍害死了?”
楊元洲不解,“云小姐,這是為什么?要是將窗戶換到東南邊,老爺子可就看不到池塘了,心情不是更差?”
他也有點不舍得這扇窗。
“因為西北方吹的是寒冷氣流,你要是東南風沒窗子,不通風,久而久之身體變差了,事也就干不好了。”
楊家老爺子,吹冷風吹久了,吹的還是陰風。身體能不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