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臺一看喬妗來了,立即恭敬問好。
“喬小姐,你好?!?
喬妗深吸一口氣,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我丟了房卡,重新給我辦一張房卡?!?
喬妗是白弋的未婚妻,兩人恩愛也是人盡皆知。
最近更是說快要結(jié)婚了。
前臺自然也不敢不聽,立即遞上了一張房卡。
喬妗拿著房卡快步進了電梯,她倒是要看看哪個女人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勾y她的男人。
她來到套房門口,順利開門進入。
房間很安靜,而喬妗卻越來越不安。
不知為何,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熟悉。
她走到臥室門口,緊緊握住了門把,就在她轉(zhuǎn)動時,里面?zhèn)鱽砹耸煜ぢ曇簟?
“放開我?!?
“別亂動……”白弋低沉聲音響起。
“我身上都濕了。”
“那就脫掉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我?guī)湍忝摗?
“你……”
南寧!
她為什么會在這里?
喬妗氣得握著門把的手都在顫抖。
半年前,她費盡心思,不惜讓自己重傷才趕走了南寧。
為什么南寧還是陰魂不散?
喬妗側(cè)首看到了玻璃窗上自己猙獰的樣子,她不想再忍了,她今天就要進去給南寧一點顏色看看。
事到如今,網(wǎng)上眾人都期待著她和白弋結(jié)婚。
白弋為就算是為了公司利益,也一定會站在她身邊。
但當(dāng)她轉(zhuǎn)動門把的時候,手機震了一下。
是珍妮的短信。
「喬小姐,不好了,網(wǎng)上的通稿被禁了,有人還站出來辟謠,說你這是在為客戶的婚禮珠寶做構(gòu)思。這讓我們后面的稿子一點都發(fā)不出去。」
短短幾行字。
喬妗背上已經(jīng)出了一身冷汗。
能在如此短時間,禁了她所有通稿,還及時找人辟謠。
除了白弋沒有別人。
幾乎瞬間,喬妗便放下了手。
像以前一樣,她害怕白弋生氣。
這半年,他們之間的生活完全就是上下屬關(guān)系,要么匯報工作,要么不說話。
她出院后,故意在白弋面前說會自己公寓害怕,她又順利的搬回了白弋的別墅。
和南寧徹底分開后的白弋并沒有什么異常。
每天按時去白氏工作,偶爾會去珠寶大樓巡視。
每一件事都處理的干脆利落,運籌帷幄。
喬妗以為自己終于等到了陽光,她在不同場合暗示過白弋自己愿意和他親近,甚至不惜像個妓n一樣展示自己的身體。
無一例外,白弋都推開了她,一眼都不看。
后來,白弋干脆就頻繁出差。
白弋還是那個白弋,冷靜又危險。
但相處下來,喬妗知道,白弋不再是那個白弋,他有心事。
他會走神,會發(fā)呆。
可現(xiàn)在他低迷的嗓音里卻帶著寵溺。
哪怕南寧依舊在反抗他,可他不像半年前那樣慍怒。
回憶間,喬妗的手還是無力的垂了下來。
她盯著自己微微顫抖的右手,情緒波動之間,顫抖越發(fā)明顯。
是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