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閆總,心情很是焦躁。
他不知道該不該聽沈秋生的,如果這四千萬拿去給銀行,自己后面稍微籌集點資金,就能滿足最低要求。
這樣的話,還需要冒險嗎?
從理智角度而,閆總認為是不該冒險的,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,只要自己能還掉一半的違約金,銀行那邊應(yīng)該就不會太為難人。
反倒是四千萬萬一虧了,就不好說了。
但沈秋生說話時那么有自信,讓他實在拿不定主意。
思來想去,最后閆總給溫長明打了個電話,想聽聽他的意見。
此時的溫長明,正站在一位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面前,那是他的父親溫久壽。
當年溫久壽忙于生意,不說老來得子吧,卻也到接近四十歲的時候才有這么一個兒子。
如今老爺子年過八十,得益于平日里養(yǎng)生,吃的又好,現(xiàn)在身子骨還算不錯。
他早已經(jīng)不管盛興飯店的生意,如今聽到溫長明提出要開分店的想法,稍有不快。
“飯店就是飯店,我們祖祖輩輩賣的都是味道,賣的是誠信,你卻要拿這塊金字招牌去搞什么交際?這么大的浦江市,難道還不夠你交際的嗎!”溫久壽不滿的道。
溫長明早就料到父親會是這樣的態(tài)度,老爺子思想守舊,不喜歡做出太多的改變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