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人?雷公沒那個實力,起碼在濠江沒人敢說能在李青手底下活命。
上段時間新世界以一敵四的戰(zhàn)績,不是一般的社團能打出來的。
劉健絕望的癱坐在地上,后悔莫及,本來只是打算在何先生面前裝個逼,沒想到把自己搭進去了。
等劉健回過神來,宴會廳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,連何先生都不知道啥時候走了。
“劉先生,請這邊走。”
顯然管家開始攆人了,劉健只好攙扶著白毛走出何氏莊園。
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坐上車,劉健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趕緊走,去機場!”對著車內(nèi)的司機喊道。
劉健現(xiàn)在恨不得飛回臺灣去。
司機小弟聞,踩足油門開始了山路彎道漂移,開玩笑,在灣灣他可是頂尖的業(yè)余賽道選手。
排水渠過彎那都是小尅死,“大哥你放心...”
沒說完駕駛的車輛就被一輛逆行的泥頭車,直直的撞下了山路。
經(jīng)過連續(xù)的翻滾才落在下層的山道上。
“噠噠噠~”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,劉健勉強睜開了眼睛,看著眼前壯碩的男人。
“我大哥讓我告訴你,下輩子別出頭的了?!?
“砰~”一聲槍響,他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。
張東秀對著車里的白毛等人又補了幾槍,才開車離去。
......
何先生拿起桌子上的電話,醞釀了良久,才撥通了熟悉的號碼。
“總督大人,我想求您辦件事?!?
何先生恭敬的說道。
顯然對面是濠江總督韋奇立。
“何,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?”韋奇立帶著很明顯的鼻音說道。
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,要不是上次這個何讓自己制裁李青,也不會出這么多事。
他也不會被李青抓住把柄。
“我想讓您立即逮捕新世界的李青,我有他殺人的證據(jù)?!?
何先生捏著手里的照片說道。
對面的韋奇立一聽李青二字,臉色陰沉下來,還有幾年就退休了,他想安全落地。
“何,關(guān)于李青的事情,你不要找我了,我無能為力?!?
在何先生的驚愕中,韋奇立掛斷了電話。
本來想利用總督的力量制裁李青,沒想到總督竟然不理會。
何先生第一次感到事情棘手,也第一次發(fā)現(xiàn)李青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。
現(xiàn)在看來李青“掀桌子”的做法,簡直是神來之筆,既顯示了自己的肌肉,又讓自己的“養(yǎng)蠱”計劃流產(chǎn)。
他知道自己手上的牌不多了,不確定是不是要用到李青身上。
何先生在書房想了一晚上,還是決定留著牌保命,畢竟敏感的時期到來,誰也預(yù)測不到未來的風浪究竟有多大。
臨近天空大亮,他沉吟了半刻,按了下桌子上的按鈕。
“何先生?!币晃槐gS進來,恭敬的喊道。
“準備車,去一趟香江?!?
何先生才意識到自己除了動用底牌,已經(jīng)無法除掉李青了。
既然這樣只能請老朋友出面說和了,畢竟這樣僵下去,不但他有損失,整個濠江的博彩業(yè)也會受到損失。
萬一李青通過手段在總督那里拿到博彩業(yè)的牌照,那后果對他來說是不堪設(shè)想的。
雖然這種可能性很低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