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每個人能分多少,全是鑫叔自己說了算。
“我們能怎么辦,渠道全部在鑫叔那里。老板已經(jīng)很長時間沒露面了?!?
沈四海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這次新版?zhèn)吴n是鑫叔出面制作的,老板根本沒有出面。
“干脆我干掉他,還能多分一份?!崩顔栄壑虚W過一絲兇光。
其他兩人都驚訝的看著他。
“你瘋了,老板會殺了你的?!?
“呵呵,不一定。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找出了油墨制作的方法,你說在老板眼里誰的價值更大?!?
李問胸有成竹的笑了笑。
“什么?”
“你找到了油墨的制作方法?”
兩人驚喜的看著李問,偽鈔產(chǎn)量上不去,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油墨。
沒想到李問竟然找出了解決方法。
恐怕吳鑫都想不到,自己隨意招攬的落魄畫家,竟然能找出油墨制作方法。
兩人低頭沉思了會兒,對視一眼點了點頭。
“好,那我們就多分一份?!?
只要貨好,還愁買家嗎?
三人對視一眼笑了笑。
“不過,對付鑫叔我們還要有個名頭?!绷蛀惾A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,上次去加拿大交易,那老家伙用偽鈔買了個古董鐘,他壞了規(guī)矩。”
李問陰惻惻的笑著。
他們這一行,規(guī)矩就是不能使用自己制作的偽鈔,因為很容易挖出蘿卜帶出坑,一旦被警察發(fā)現(xiàn),容易被全窩端。
李問已經(jīng)把一切弄明白,都是吳鑫自己壞了規(guī)矩,到時候怎么處置他,其他人也無話可說。
......
其實吳鑫剛剛在印刷間里說的話,也并非是騙人。
加拿大老朋友羅森給他介紹了新客戶,現(xiàn)在正好去見一見,趕緊把剩下的這些貨處理干凈,免得夜長夢多。
開車來到海邊一艘游艇上,羅森故意請了很多美女來作秀。
“羅森,這么大陣仗啊?!宾问蹇粗喆系拿琅畟?,笑道。
“鑫叔,好久不見!正好我最近入手了件青花瓷,一會替我掌掌眼。”羅森站起來與吳鑫抱了抱。
他與吳鑫是老朋友了,在加拿大認識的,兩人都愛好古董,對于古董不管是國外的還是國內的,都頗有研究。
吳鑫眼神一亮,“沒問題,忙完正事,我看看?!?
兩人寒暄完,羅森才把身旁的人介紹給吳鑫。
“鑫叔,這是馬主教!”
吳鑫正打算伸手,但看清馬主教的樣子,瞳孔瞬間一縮,臉色微微一變,笑容變得僵硬起來。
“鑫叔,你好?!?
“馬主教,你好。”
羅森適時離開,讓兩人自己談價格。
吳鑫強作鎮(zhèn)定,面無表情的與馬主教商量好,交易價錢、時間、地點。
最后吳鑫與馬主教對視一眼,馬主教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。
吳鑫輕出了一口氣,轉身離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