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峫一時無,太子雖說性情溫和,但做事也算果決,可今日卻是優(yōu)柔寡斷,頗有些磨人。
但也應了那句話,關心則亂。
秦峫素來不算體貼,這次卻難得的感同身受了,若不是他知道蘇棠現(xiàn)在很安全,他其實也不敢兵行險著。
“殿下思量的極有道理,臣也只是隨口一說,不得用也就罷了。”
他也沒再勸,太子只是性子淡,并不是愚蠢,說的太過反而會讓人起疑,而且有些事情,他相信就算自己不說,太子也會想到的。
“京北營在即,臣告退了?!?
他抱拳道別,太子沒留他,卻也沒再往前,只將馬停在了原地,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秦峫沒多看,催馬進了京北營,等他背影被塵土淹沒的時候,一隊人馬朝著太子疾馳而來。
“殿下,您怎么一個人就出城了?現(xiàn)在寧王那般猖狂,萬一......”
福壽喘著粗氣開口,將太子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“孤方才與上將軍同行,安危無憂。”
有秦峫護送這一路,福壽本該是松口氣才對,可他的眉頭卻擰了起來:“上將軍?他和您一塊出的城?這么巧嗎?”
他語氣有些古怪,只是太子滿腹心事,并無心理會,他沉思片刻,還是撥轉馬頭往來路去了。
福壽心里一喜,頓時將秦峫拋在了腦后:“殿下終于想開了,您放心,就算您不在別院,奴才們也會找的盡心盡力的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