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抓住她的手,“好好說話都不會?”
“會啊,那就好好說說?!彼鲋^,淡淡笑了下,“喬雨為了見你,估計噴了半瓶香水吧,你都聞不到嗎?”
“......”
香水?
他下意識輕輕嗅了下,一絲淡淡的幽香似有若無,然后俊臉倏地陰沉了下來。
姜晚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,抑制不住的輕嘲,“在這點上,你跟喬雨還真是般配,她給你做標記,你也給她做標記,湊一起過多好?!?
“我什么時候給她做過標記!”
男人的語氣已經(jīng)開始失控。
姜晚用力抽自己的手,試了幾次沒抽出來,只能放棄。
她仰著頭,眉目冷然,“你愛過喬雨,這五個字,足以在你心里標記一生?!?
他雙目赤紅的怒道,“那姜晚是我的妻子,這句話是不是也應(yīng)該打上我的烙?。 ?
“......”
她苦笑了下,“是啊,我也被你打上了烙印,你看看你,多貪心?!?
想留下她,也舍不得喬雨。
男人大抵都是這樣,幼稚惡劣且充滿占有欲,既要又要,哪怕是前女友。
他們就像路邊的野狗一樣,只要是撒過尿的地方,就都是他的底盤,不允許別的狗覬覦,也不許他們被別人欺負。
即便欺負,也只能自己欺負。
憑什么?
姜晚眉目冷冽,他把公司股份給喬雨,是還了姜家欠喬雨的。
那么姜家欠他的,他是打算通過囚.禁她一輩子來彌補自己嗎?
殺母之仇,聽著既狗血又沉重,這些罪孽她以前不曾聽說,就已經(jīng)要承擔后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