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看吧?!?
“嗯?!?
姜晚無心享受自由的風(fēng),記掛著池晉的安危,然后腦海里不自覺的浮起了喬忠那張老臉。
她有些后怕的說,“池晉是喬忠傷的,他上次騙我去他家,還差一點勒死了我?!?
蕭郁蘭凝眉,“這么大的事,你沒報警?”
“報了?!苯砻蛄嗣虼桨辏皢逃暾伊嗽婪?,證據(jù)不足,扣留了四十八小時就放人了?!?
姜晚說著皺緊了眉心,“這個喬忠好像腦子不太正常,瘋瘋癲癲的。”
“越是瘋癲,越是可怕,因為你根本沒辦法預(yù)判他的行為?!?
蕭郁蘭頓了頓,“但是,一個想害你性命的人,傅景深還要袒護的話......晚晚,你離婚的決定是正確的。”
“或許,他一開始就不是因為被喬雨拒婚才娶我的,他始終目標(biāo)明確,就是要讓姜氏易主,就是要毀了姓姜的......”
呼吸受阻,姜晚遲遲沒法將呼吸沉下去。
好一會兒,她才幽幽的繼續(xù)說,“可是按照他的說法,喬雨身上流著的也是姜家的血,把公司從我這個姜家女兒手里送到另一個姜家女兒手里,這也叫報仇嗎?”
蕭郁蘭抿了抿唇角,“或許,報復(fù)你,就是報復(fù)了姜家,畢竟喬雨的身份根本無人認領(lǐng)?!?
“或許吧。”
無所謂了。
反正他偏心這件事,也不是現(xiàn)在才有的。
車子到了池晉的公寓。
姜晚帶著蕭郁蘭上去敲門,敲了一遍又一遍,卻始終無人應(yīng)答。
最后吵到隔壁鄰居,鄰居告訴她們,池晉已經(jīng)很久沒回來過了。
很久沒回來過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