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倏地抬起頭,眼神陰沉的看著她,“你說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嗎?她流產(chǎn)的時(shí)候出了意外,傷了身體,以后都不能再懷孕了。”
蕭郁蘭盯著他,殘忍的道,“不能懷孕,腿骨粉碎性骨折,肋骨斷了三根,這些都是傅總送給她的禮物啊,呵,你怎么能說不知道呢?!?
任何人都可以不知道,傅景深必須知道!
這些罪孽,都是他親手造成的,蕭郁蘭不允許他一無所知!
蕭郁蘭看著他,“如果你連她不能懷孕都不知道,肯定也不知道,拿掉她的孩子,將她囚禁在酒窖幾個(gè)月,差一點(diǎn)逼瘋她的人,是姜雨吧?”
傅景深,“......”
見他一臉震驚的表情,蕭郁蘭笑了起來,“傅總,何必這么吃驚,反正你也不可能一點(diǎn)都不知道,我又不是晚晚,你跟我裝什么裝!”
“蕭郁蘭!”男人幾乎從齒縫里擠出她的名字,“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信口雌黃,不然我不會(huì)放過你!”
“隨便啊?!笔捰籼m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,“我家已經(jīng)破產(chǎn)了,你要是想對付我的未婚夫,你的小姨夫,我也無所謂了?!?
傅景深呼吸很重,雙目赤紅的看著她。
對峙良久,他狼狽的起身離開。
手里捏著打火機(jī),心里所有的不解,都因?yàn)槭捰籼m的話迎刃而解。
原來她不是躲著他,而是被人囚禁了。
姜雨!
很好!
他給了她一切,最后反而成為她,用來傷害他在乎人的武器。